所裡向總機要電話的人都少了,想不到這上班還很清閒。
電話響起,看來還是有些沒有集體榮譽感的不去為自己隊加油,卻跑來打電話。
報過代號以後,聽筒裡傳來一個好聽又熟悉的聲音:“你好,我是兩九。”
婉清笑了:“你沒去參賽,怎麼上班了?”
“為什麼我要去,那你為何不去。”
“我是傷殘人士,你難道和我一樣,枉自這付身材了。”
“怎麼我就長得一付適合出勞力的身材了?”
“這個嘛,智者見智,仁者見仁,看你怎麼想。”
“有道理。那我就權當是你讚美我有一付好身材了。”
“男人要好身材做什麼?有一顆好心就行了。”
“看樣子我是兩者兼營俱了,我也有一顆好心,你沒發覺我對你很好嗎?”
“先問一下,你是要打電話呢,還是要聊天呢?”
“我不打電話,就是聊天。”
“那好,你先掛了吧,你是在上班吧?”
得到答覆後,婉清掛了總機線,用另一條線路打過去了,這條線路電話班的同志們都知道這相當於是一條聊天專用線路了。
陳松濤接起電話:“今天上班不忙吧?“
“可能都去加油了,今天比平時的電話少了很多。你怎麼知道我上班。“
“我會算。”本來他想說是心有靈犀的,但怕太冒失,顯得自己太輕浮了些,才改成會算了。
“是嗎?大師,那你有沒有算到你處裡的比賽會得第幾名啊?”
“我法力有限,一天只能用一次,否則就不靈了。”
“大師道行太淺的原因吧。”兩人哈哈大笑。
聊了會,陳松濤問:“小老鄉,你去過長城沒有?”
婉清笑了笑:“你這話應該問我們老家的人吧?你說我們所裡有沒有去長城的人嗎?”
由於這裡離八達嶺長城不遠,新兵剛到這個單位會組織去爬長城,八一的時候也會去長城,所以這裡基本上就沒有沒去過長城的人。
陳松濤笑了笑,“這個我到是忘了,但是現今是九月多了,在北方已經是秋天了,這時的長城和平時不一樣。長城內外一片色彩斑斕,各不相同,別有一番秋天的意境,你看過沒有?”
“照你這麼一說,我到還真想去看看你所說的美景。”
“那你明天上班嗎?”
“不上班。怎麼了啦。”
“我也不上班,要不我們明天去長城玩上一天,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然後兩人商定好明天的事情,接著又聊起了別的,婉清也不記得他們到底是聊了會什麼,會有那麼多聊的,會聊那麼久。
前世的時候,記得他們兩人雖然是也這樣聊天,但並沒有一起出遊過。不說單獨了就是大家一起也沒有過吧,這還真變了,那是不是與袁華祥這事也不會發生了。
由於來接班的人來的時間差不多,婉清下樓來也看到陳松濤也剛好在樓前,似在等人。
婉清看他是背對著自己,就打算悄悄的接近,嚇嚇他,現在天已經很黑了,而附近也沒有人,嚇人的環境還是不錯的,如果有點背景樂音那效果就更好了。
婉清輕手輕腳的接近陳松濤,在離他一步之遙,本打算再走一步就在他背後以怪聲說話或是大叫一聲,就在她還在想以哪一種方式出聲時,陳松濤卻猛然的轉身,笑著說:“不許動。”
他這一聲不許動到是喊得很是時候,婉清正準備跨過那一步,此時的她一隻腳正抬起,嘴正張著,手也正伸著。毫無心理準備,心中想的是想看看陳松濤被嚇著後的樣子,卻不知被他嚇著了。
一時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