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別人擺在這裡代賣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怎麼你要買啊,那個可是二萬銀子,你拿得出來嗎?不買還是快走吧,別影響我做生意。”
老頭喝了口茶水,斜眼看著他出醜。
兩萬?
李風心神一顫,看老頭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他就有氣。可是他早就不是那個意氣用事的少年。三年的地牢工作讓學會了偽裝。
老頭的話明顯是在激他,而李風則是乾脆的順勢裝出一副不受激的樣子眉毛一挑道:“什麼,看不起人嗎?看好這些銀票,這藥我買了。我還真不信不了,憑什麼看我穿的難看就以為我買不起藥?”
李風極快的從懷中抽出兩張銀票就扔在了桌子上,然後順手拿起盛放黑色丹藥的盒子道:“這藥我還真就買了。”
要是一個身穿錦衣玉服的人進來就買這藥,恐怕讓人認定那是財大氣粗。
可他一個窮小子要是進來兩萬買一個不知來歷的藥,有點腦子的都會覺得不簡單,恐怕不會放手。
李風這一裝,順勢買藥做的滴水不露,真讓老頭當李風這是意氣用事。
等到老頭反應過來的時候,錢已經到了桌子上,而藥也到了李風手中。
老頭這才知道這個窮小子還真有錢啊,不由的嘴一咧,嘴角翹起道:“唉呀,沒看出來啊,你還真有錢。那要不要其它的藥了,我這小店的藥在這秋家城都是小有名氣。”
看到李風有錢,老頭管他這錢是偷是搶,只要是買他這店裡的藥,就是從神朝金庫裡盜出來的,他照樣敢收。
生意人,有錢就是客。老頭再笨,也不會送走財神,也不會笨的和錢過不去。
“哼,本來還想買別呢,被你一激我買這藥了,沒錢了。”李風說著,掉頭就往外走。
“小爺再來買藥我給你個九五折啊。”老頭擺著一張苦臉追了出來。
李風根本不理,揣著藥就往外跑。
他是真不知道這藥的價值,但是毒祖宗當年的醫術連神朝幾大名醫都嫉妒,應該瞭解一些吧。就算毒祖宗真不知道,他寧可賭那珠子不會有意坑他。
就在李風前腳走不長時間,一個神情隨意,身穿月牙白袍的中年人進了店裡。
“唉呀,蕭爺您今兒個怎麼來了?”苦臉老頭一看這中年人,把手裡的活計一扔就迎了出來。那神情獻媚,好似迎接祖宗一樣將人迎了進來。
“我聽說前幾天有人在你這裡單賣了顆黑色丹藥對吧?”中年人一進藥店就在那靠牆的藥架子上打量了起來。
“剛賣了。”老頭一愣,突然頭皮一麻,有種不詳的預感。
“什麼,賣了?”中年人一怔,緊接著神情不再隨意,聲音高出原先幾個檔,人差一點跳了起來。他也不管面前這老頭身子骨如何,一把揪住老頭衣領子大聲道:“賣,你到底賣給誰?”
“一,一個窮,窮小子。”老頭一見中年人生氣,那真是腿肚子都轉筋。
“多錢賣的?”中年人眼睛如同要噴出火來一樣,對於自己來晚了一步懊惱不已。
老頭結巴道:“兩,兩萬白銀。”
中年人一聽,火氣更大,一把將老頭扔到一邊指著老頭,氣的渾身發抖道:“你,你白痴啊,還自稱賣藥的,**的不如回家種地去吧。那東西你賣兩萬,我,我他媽讓你氣死了。”
“蕭爺,那是什麼,看您急成這樣,一定價值不菲啊。”
老頭明白了,那窮小子根本就是裝的。那是被激的買藥啊,根本就是專門來買的。
“你那狗眼一輩子都認不出那是什麼,你買給一個窮小子,我呸啊。一個窮小子能花兩萬買個不認識的東西,你那一腦袋漿糊啊。”
讓這位蕭爺都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