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朱由校的這個決定,禁衛軍系統和皇家資本的人是絕對支援的,他們已經是托拉斯資本的既得利益者,擴張已經是他們本能的利益需求,所以對於鄭芝龍,他們是巴不得立即打才好。
李明睿的突然離開泉州也引起鄭芝龍的警覺,他也意識到朝廷似乎是不想再和他玩下去了,不過鄭芝龍也沒有因此表現出半點擔憂的行為。
正如朱由校所料,他鄭芝龍也開始做好與朝廷大打出手的準備,畢竟要讓他放棄自己在海上絕對的權益,他是辦不到的,即便他自己願意,他的部將們也不會答應。
鄭芝龍甚至已經開始著人想辦法透過現在的日本海峽繞道朝鮮,然後聯絡上此時的大清國,即皇太極的政權。
很明顯,鄭芝龍為了自己的利益,也開始有了要做漢奸的心理準備,或許他並不認為這是在做漢奸,只是為了更好的保全自己的利益不受損而已。
當然,鄭芝龍也知道自己不能指望此時的那個關外的建奴能夠給予他多大的支援,他只是為了儘可能聯合更多的力量卻對抗大明朝廷而已。
……
也就政治嗅覺並不是很靈敏的熊文燦依舊為了他的福建巡撫之夢想而堅持努力的與鄭芝龍談判著,而雙邊也正是因此依舊維持著表面的和諧,卻不知大戰一觸就發。
現在大明差的不只是戰船也還差很多海軍人才,而這些都需要較長的時間的去培訓與挖掘,所以現在的狀況對於朱由校和大明而言也是一種較為有利的狀態。
朱由校也因此在這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裡,開始處理一些不是那麼重要但對於當時計程車民而言卻是極具有典型性的事情。
比如李率泰這個在漢奸李永芳之子,在廣寧城破之時竟敢以毒酒逼得自己全家人為建奴的大清殉節,這在整個大明的輿論領域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對於李率泰這個人是否真的是忠良值得人敬佩並希望陛下放掉這樣的人,還是這李率泰太過於自己的儒家信念而狠毒的忘卻了人倫感情,逼得自己的母親和妻子還有兒子都跟著自殺,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很無情很冷血的表現。
人們對這個展開了大討論,畢竟按照儒家傳統的理論來理解,李率泰這樣的人是值得尊敬的,但現在在朱由校的有意引導下,這李率泰無論這樣做都掩蓋不了其是漢奸的事實,而且還是一個有奴性的人。
李率泰本人則是很懊惱,懊惱自己沒有成功死掉,卻落得個害死了全家人卻沒有撈到任何名節的遺憾。
但朱由校可不想這個李率泰能如願以償的得到名節,他之所以召回李明睿,就是要李明睿組織力量開始大肆宣傳李率泰這種舉動的罪惡面,將他直接罵成一個泯滅人性的人。
甚至,李明睿還按照朱由校的要求對李率泰進行批鬥了大會,李明睿自己親自帶著人將李率泰從詔獄裡提拉了出來,並直接給他身上掛著一個牌子:“虛偽小人大漢奸李率泰”然後將這李率泰帶到之前行刑的菜市口進行批鬥大會。
按照朱由校的要求,要想在接下來的京察中得到好的考核,每個官員必須對這李率泰進行最猛烈的批判,甚至順天府的生員和舉人也必須前來參與,或者將直接革掉功名。
在朱由校的強權壓迫下,李率泰開始陷入了來自各方的口水罵戰中,這讓他萬分難受也毫無辦法,他甚至都沒法大聲痛罵大明以博得忠義之名,甚至在看見自己胸前掛他的牌子後,他本來完全的意志已經開始漸漸的變得消沉。
而就在這時候,一內侍宦官帶著兩錦衣衛走了來,並且那兩錦衣衛還抬著一快碑,而且碑文上還寫著“漢奸家族李氏家族”等文字,那內侍宦官還念道:“奉聖上旨意,李率泰此人不但不思悔改還依舊心念蠻夷之邦,著實可惡,當立碑以永記其罪惡事以警示後來人,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