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佔了徐佛的身子,雖說是外部因素導致,但朱由校不對魏廣微的女兒下手而卻選擇對徐佛下手不是他不尊重徐佛這樣的卑微侍女,而是他本來就有要讓徐佛成為自己所控制的人的想法,當然也包括她的身體。
如今既然已讓徐佛成為自己的人,朱由校當即就讓許顯純帶她去錦衣衛的詔獄,在那個最黑暗殘酷的地方開啟她徐佛成為殺手的第一堂課。
朱由校相信在許顯純這個錦衣衛大魔頭的訓練下,徐佛不會變得不狠厲,至少若是她再次面臨在浣衣局裡被管事太監欺凌時不會只用冷酷的眼神去表達自己內心的憤怒,而是用暗器或者其他方式奪走欺凌之人的性命。
而如今讓徐佛進入皇家軍事學堂則是進行軍事素養的培訓,負責暗殺漢奸與叛徒的隊伍也得隸屬於禁衛軍的體系,不能被外人染指。
隨著皇家軍事學堂成立,盧象升的工作負擔就又得加重,這個唯一能馬上治軍馬下治國的能臣幹吏,朱由校可不想他來個因公殉職。
朱由校考慮讓楊嗣昌做盧象升的副手,並負責兵部的日常工作。
楊嗣昌不知道朱由校要重用他,此時的他還被關在東廠大牢裡,且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那個年輕公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敢連順天府尹王虢都會害怕。
但就在他百思不其解時,沉悶的牢門突然被開啟,難得一絲光線射了進來,楊嗣昌沒有看清站在牢門處的是何人,只聽得一人說道:“陛下要召見一個叫楊嗣昌的人,將他帶出來,好好梳洗一番,然後送進宮中。”
短短不到一月的東廠牢房生活在楊嗣昌看來恍惚已經過了好幾世,站在宮殿前的漢白玉石階上,他彷彿又想起了自己當年高中進士傳臚唱名時的場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但如今時隔數年,自己依舊是一身白衣,青史無名,甚至還落得個牢獄之災。
“微臣楊嗣昌見過陛下!”
朱由校略微招了招手就朝楊嗣昌走了來,而楊嗣昌則是兩眼睜得很大,慌忙之下卻是直接跪了下來:“臣當日有眼不識聖顏,觸犯陛下尊嚴,請陛下恕罪!”
見這楊嗣昌態度如此誠懇,朱由校對他也生了幾分好感,便道:“朕今日召見你,不是讓你來請罪的,我大明之子民不得隨便於人下跪,即便是在朕面前亦是如此,明白嗎,如同你那日敢與東廠的人據理力爭一般,要有讀書人應有的骨氣。”
楊嗣昌連連稱是,而朱由校也沒再問其他,直接開口問道:“朕有意答應韃子的求和,此事你也知道了吧,朕倒想聽聽你的看法。”(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大局已穩
楊嗣昌知道一般這種被帝王平臺召見就標誌著要被帝王重用。
如同後世求職者面試五百強企業一般,能不能成功的學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就在這一次機會。
所以,楊嗣昌也沒敢隨意應對,忙認真地朝朱由校行了一禮:
“回稟陛下,以微臣看來,同意韃子求和之議實乃上上之策,雖然陛下一再蠲免賦稅,練兵強軍,但如今災荒依舊持續加重,軍備依舊廢弛,守城倒還尚可支撐一二,可卻無善戰之兵征伐平叛,若利用和議之機,得到三五年時間,革除弊政,廣積錢糧,大練兵馬,且在登萊、山海關、旅順、皮島等地設定重兵,再與蒙古聯盟,對韃子與亂臣賊子吳襄部形成合圍後再主動出擊,則不愁不平遼東之事。”
朱由校聽後不由得暗歎,這楊嗣昌不愧是個軍事戰略家,這戰略思想真是一套一套的,同他在崇禎朝提出四正六隅、十面張網的戰略一般,他現在又提出同樣類似的戰略,採取三面合圍的方式對遼東之敵進行圍剿。
這種注重於整體戰,著眼於全域性的眼光的確讓朱由校不由得暗暗敬服。
但朱由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