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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老夥計,身體也不錯,人也算不上老啊,還是有機會的。
當官久了的人,其實最喜歡的還是當官,在即將失去官位之前,任何東西也不如能挽回自己的權利來的真切。
於是,在組織部內的一言堂和唯某一地區人優先錄用的不成文規定,或者說潛規則都開始浮現在朱書記的眼前了。
現在的朱書記正在向東連市趕路了,這是他自己必須要謹慎的一個地方。東連市一直是東部沿海比較開放的城市,這也促使他一直有著一種接近獨立的體系。曾經還有一段時間所有人普遍認為,隨著上海、天津等一樣,東連也將變成一個直轄市的。
東連人有一種獨特的情節,他們一直不是很尿省城的人,他們不斷的宣揚著自己的優勢,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感到自己比省城人更高貴一樣。
當然,東連人也有自己驕傲的資本,不是嗎?沿海優良的碼頭,旅遊勝地,還有富人的居住區,大型商業搶灘登陸的地方。所以,你此時見到帶著白色手套的計程車司機一面炫耀著自己的城市,一面詛咒著有錢人的時候,就不足為奇了。
東連市的書記是個很特殊的人物,這種特殊絕不是你想想的那樣,有怎樣的古怪,不同於常人的地方,恰恰相反,他的這種低調與平淡的行為,讓你簡直無法相信。
朱書記在省城是見過幾次東連市的候書記的,但是,簡直沒有印象了。可能是在常委會中,這個候書記總是來的很準時,或者說從不晚點,但是,也會準時的離開。他從來不和別人多進行結交,就連話也很少說一句。
當然,朱書記也看得出,候書記對藍書記和張省長還是很尊重的,起碼,在那次常委會結束後的走廊裡,候書記緊跟著兩位離開時,並沒有超越的意思。
在目前,朱書記還沒有確定自己此次東連之行會有什麼樣的收穫,甚至是一無所獲。
朱書記有一些貪心了,這也不願他,在省裡當前的形式要完成部長交代給的任務,現在看來實在是不現實的,甚至說是痴人說夢了。
朱書記只有這樣盤算著,他希望自己能夠在較短的時間裡能夠有一個良好的基礎,然後,在一些關鍵的地方發揮一下,就趕快的回到中組部報道,他實在是不想趟這攤渾水。
謝思雨的日子並不好過,他現在如同是在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這種形容並不是很準確,更好的解釋是,自己如同螞蟻的同時又如同熱鍋一樣。
守著一個美女,同床共枕不說,還氣息相通的時候,謝思雨的渾身熱的已經出汗了。謝思雨甚至想起了和阿雅的那天晚上,那是謝思雨的第一次,也算是謝思雨很值得懷念的一次吧。謝思雨感到有一種衝動在自己的體內不斷的醞釀著,最後還是變成火一樣在身體裡亂竄。
說是螞蟻更形象的是,謝思雨從心裡是很怵這個林玉如的,這種感覺倒沒有在謝思雨的身體裡,只是在謝思雨的心中,如同竄出了不少螞蟻在爬來爬去的,異樣的很。他一面想下著狠心惡狠狠的把個林玉如搞的服了氣,最好是那種下不來床的服氣,一面又無法猜想這樣的後果很有可能是自己這一輩子再也無法清楚的活著了。
謝思雨的溫度,簡直比屋裡的空調好的多了,從林玉如的睡姿上可以看出,更安穩了。
謝思雨的手一直很老實的放在了林玉如的腰上,這是林玉如抓著他的手要求的,現在,謝思雨都有一些麻木了,他不想動,擔心驚醒了這個大小姐。此時的謝思雨開始知道了所謂的豔福或許並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林玉如轉了一個身,她如同小貓咪一樣蜷著自己身子,向謝思雨的懷中偎了過來,用頭拱著謝思雨下巴,那頭髮扎的謝思雨很癢癢。鬆開手的謝思雨還是自己撓了一下,順勢撫摸著林玉如的頭,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