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面是危險,
右面是危險。
結果,我開始不怕危險了。
人生如果靠防禦,在恐懼中度過,不如積極地站起來,面對……
。OOXX。
吃飯的時候我對花自棄說我請了三個客人來過年。報了名字後,花自棄呆了一會說:“瘋了瘋了,你怕我家打不起來啊。”
我笑……我專做壞事花自棄包收尾。
陳規道:“大過年的熱鬧啊,我們這麼多人,不怕他們打起來。”他興奮的摩拳擦掌,就怕打不起來一樣。
我說:“人太多了,都搬到我那邊去吧。我記得好幾層都是冷唯別買下來的。”
夏桀淡淡地說:“那一幢都是。你沒見那樓和別的不一樣嗎?那樓是防地震用的,是巢湖最早的框架結構房。下面的磚大概有一層樓深,那房子快十年了,連老鼠都沒有,不過地勢低了一些,以前巢湖隔上一年發次水,不管大小總是能淹到二樓中的樣子。所以特別便宜就買到手了,本來是做別的用處的,但後來改了一下,發現這房子特別的適合裝安全裝置。結果現在一樓二樓改裝了,就三四五三層住人。每一層給打通成二大套,可以住六戶人家。就是現在,另一面還是冷氏保全的宿舍。大概冷唯別怕你回來住那邊,所以手下還留在那邊。陸家豪也住你那邊呢?他現在好像是冷氏保全主任。”
“那我們搬過去不是很好嗎?又安全又寬大。”我說。
花自棄道:“大有什麼,夏桀和冷唯別的別墅才叫大,我們也沒搬過去啊。”花自棄別有深意的笑笑。
我不知道原因,不過我想花自棄她們一定另有別情。所以也就算了。不過我想回去看看,看看我那花園怎麼樣了。那邊,感覺就是我的家。不看看,總是缺點什麼一樣。
對了,打電話騷擾冷唯別,這二天沒事我就打這種無聊短電話,經常就一句二句話,開始冷唯別很憤怒,現在基本都平靜了,雖然不會給我什麼好聲好氣的,也算是能問有答了。呵呵!我要一點一點慢慢摧毀他的冰封層。
“你最好真的有事,我今天有很多事要做。”冷唯別壓抑著怒氣,切,誰怕他,每天都這樣,從來不會好好說話。
“我想回我們家。”我甜甜地小小聲地說。
花自棄問:“存在,今天你從起床打了幾個電話給冷唯別了,上廁所要不要通知一聲。不行就換我通知。”大家都在笑。
冷唯別在那邊怒:“你們在玩什麼鬼東西,我沒時間陪你。”
我繼續說:“想要回家看看。”
冷唯別道:“又髒又亂有什麼好看。”
“那些菜怎麼樣了。”
冷唯別道:“死了,全拔了。”
花自棄用手揉眼,要我裝哭,可惜裝哭這個我不行。不過所有人當冷唯別活寶似的玩兒,估計在冷大少的歷史上也不多見吧。
“要看下。”繼續,聲音低點就行。
冷唯別嘆息,沒罵人:“我叫陸家豪在家等你。好了,沒事要掛了。”他在那邊等我掛。我掛了,對著大家比著勝利的手勢。
全體笑……
花自棄說:“陳規,你陪存在去一下吧,看一看那一邊是不是更適合汪汪住,住在這邊是擠了一點,天天關在屋子裡心情怎麼會好。存在那邊還有一個小花園,能曬曬太陽什麼,也許會舒服一點。“
陳規看了汪汪一眼,汪汪正面無表情地吃東西,好像這一切都和她無關一樣。
桌子上面立刻氣壓低了一度。看到汪汪,每每都有心痛的感覺。她是多麼陽光的一個人啊。我相信如果單是被一個陌生男人強暴,以汪汪老師的性格,和交友情況,不一定能把旺旺變成這樣,我不敢問她受了多少罪。但我起碼知道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