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別不斷的將我壓向更深處,覺得好舒服,我眯上眼,如貓兒一般饜足……
haixiu……haixiu……haixiu……
……床兒一踏唱著歡歌……
我累了,真的要睡了。我緊緊的拳附著冷唯別;纏繞著他,微笑著傾聽他的心跳,甜甜地對他說了一句:“我,想一直呆在這裡。”
冷唯別身子繃緊了一下,然後放鬆來,微笑:“只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來靠著我。”
我笑累了,應該睡了。晚上,也許,也會象夢一樣,很快就過去吧。
。ooxx。
一覺起來,已是黃昏……
金紅色的暖陽斜斜地射進我的窗簾,屋子裡暗香浮動……
有一個女人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我,我,一時嚇了一跳……
“你好,我是蘇妄言,冷總的機要秘書。”女人臉上露出極矜持的笑。她大概有二十七八的年紀,長髮向上捲成一個外國電影裡常見的法式小發卷,一身淺灰色西服,白色襯衫,看起來又幹練,又時尚。是的,那種小腰身的西服和女人臉上的淡妝,件件都給人一種非常性感的職業女性新形象!
她的臉有點狹長,眼眸也同樣,嘴型豐滿,臉型並不周正,有點說不出來的妖異感覺。
我點了點頭。有一點迷茫感,她來這裡做什麼,這敵視的目光,這不客氣的打量,根本情敵的樣子。我想,冷唯別以前也和她……
不管了,這不是最重要的。我掀起被子下床,到了衛生間洗漱。有人在敲門,聽聲音也知道大概是蘇妄言。冷唯別是那種連敲門節奏都會控制的極好的男人。
我還沒有回答說可以進來,門就扭開了,蘇妄言站在那裡,左手拿著我的晚禮服,右手裡拿著一個銀色的金屬手提箱子,看起來就和電影裡放大型槍支的箱子差不多呢。腦子裡傳來了個很荒謬的念頭,她想槍殺我嗎?
蘇妄言自己替我解開了謎底:“冷總叫我替你上裝更衣。”
呃……
我的膚色極好,就連唇色都是自然的嫣紅,從來不上妝的,不過,我相信蘇妄言不會說謊,要不然,不能解釋她怎麼進來的。
我接過她手中的紅色絲質晚禮服,進了隔間,換上……
好緊的高衩低胸裙,衩開得,只能遮住小內褲,怎麼也掩不住雪白修長的雙腿;衣領好低一直開到雙乳之間,衣料盪漾,雪白的雙峰呼之欲出……
我想,只有妓女才會穿這種衣裳出門吧?!
冷唯別想把我打扮成一個真正的情婦嗎?他是決定讓我以情婦的姿態出場嗎?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我的臉丟的遠遠超過我的父親嗎?
他到底是因為想傷害我的父親不得已才傷害我,還是想傷害我,連帶著傷害了我的父親?!
他不知道他這樣傷害的只是父親的面子,而對於我,卻是我最後的一件護體的自尊嗎?這傷害對於我,遠遠超過對我父親,冷唯別,你究竟要報復誰?!
愛一個人,真的要低到塵埃裡去嗎?!
我走出去,任蘇妄言在我的臉上狠狠地用掉那些亂七八糟的顏色,覺得心開始變寒冷。。。。。。
如此高傲自尊的我,真的要被冷唯別拉出去遊街示眾,當成一個婊子一樣展示給大家嗎?
。ooxx。
我走到客廳,垂下眸子,走過冷唯別的身邊,倒了一杯水,喝下……
冷唯別在我的背後對蘇妄言說:“好了,蘇秘書,你可以先下班了。”
蘇妄言沉默了一下,才答:“是,冷總。那我先回去了。”然後就是高跟鞋的聲音,一聲接一聲,離開……
冷唯別取出昨天送我的鑽石首飾,我現在算明白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