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軍不難為你們便是!”
牛蛋暗暗冷笑,此人原來姓高,“高將軍在俺手中,若有半點異動,這廝便要人頭落地,你們都聽清楚了?”
永平守將姓高名平仁,登時便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立時大聲呼喝:“不得亂來,你們不得亂來,都聽我的,不要亂來!”
主將發話,永平軍五百騎兵本來還想拼上一拼,卻也只好選擇了聽從命令,話語也軟了下來。
“好說,好說,只要你們放了本將,都聽你們的,都聽你們的!”
牛蛋見短暫的鎮住了那些騎兵,便扭頭冷笑:“放了你?想得美!我那被你射死的兄弟豈不是白白死了?”
“這……這……”
永平守將高平仁此時才痛恨自己那一箭射的太準了,若是留個活口,便也沒有今日之禍了。但他卻不會就此放棄,人命死則死矣,可活著的人卻還有很多需求,比如金銀。
“本將可出白銀前兩,以贖自身!”
牛蛋聞言哈哈大笑,高平人不明所以心下忐忑,試圖從地面上站起來,可使了些力氣卻覺左腿疼痛,只好放棄。“將軍笑甚?你們南下我大明偵查,就算帶了我這一員小小參將回去,也不過是記上一功,貴方旗主賞個幾十兩銀子都算多了。若是你們執意與本講為難,豈不是與這千兩白銀有仇嗎?”
高平仁言下之意十分明顯,你們只要放了我,便會得到千兩白銀,若是將我帶走那是銅板都不會得到一枚的。
牛蛋聞言倒是一愣,心道這廝居然將自己當成了韃子?難道……牛蛋心裡不知是恨還是怒,想起那慘死的劉八斤,又豈可輕易就放過了這廝?它雖然不想多惹麻煩,可若是不教訓此人一番,又如何咽得下這一口惡氣?
一念及此,牛蛋正好將計就計,“俺若放了你,你再食言而肥,又當如何?”
高平仁則信誓旦旦:“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若有半句反口,便天打五雷轟!”
這廝張嘴便賭咒發誓,牛蛋又豈能信了他,便故意刁難道:“發誓不過是空口白牙,高將軍不如且押上些隨身的東西,等將那白銀前兩,啊不,白銀兩千兩,等你將那白銀兩千兩拿來,再贖回去。”
眼見牛蛋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高平仁雖然心有不滿,但奈何人在礙眼之下,便只好低頭認慫。
“也罷,兩千兩便兩千兩,卻不知將軍要高某押些什麼?”
牛蛋的目光在高平仁身上來回掃視,表情誇張的回道:“俺要高將軍的兩條腿來做抵押,兩條胳膊也成,只要高將軍把那兩千兩白銀送過來,俺一定一條不少的送還將軍。”
韃子粗鄙很辣,高平仁被嚇了一跳,真怕這夯貨砍了自己的雙手雙腳下來,只好求饒:“將軍請聽高某一言,雙手雙腳砍了就接不回去了,不如,不如將軍與高某一併進城去取如何?”
牛蛋要的就是高平仁這句話,當即便點頭應允。他又看了一眼幾十布開外,蠢蠢欲動的永平軍五百騎兵,對那高平仁道:“高將軍,你可得管好你的部下,到時候再亂**說話,壞了大事,豈不是將你的命也送了?”
高平仁到了眼下這般境地什麼都豁出去了,如果到了北地韃子那裡,無非是兩種結局,一為身首異處,二二是成為奴隸。這兩者,只要想一想都覺得頭皮發麻,自然是對牛蛋的話無不配合。
他強自忍著劇痛起身,來到陣前,對自己的部下下令:“都聽好了,沒有本將的命令,誰都不許輕舉妄動,否則等回得城去,便決不輕饒!”
這五百騎兵裡有一成是高平仁的家丁,剩下的也都是他的親信,又畏懼即將有可能到來的懲罰,自是戰戰兢兢的應命,緩緩隨著牛蛋一行往永平而去。
“我是高平仁,開啟城門!”
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