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家的妻子聽到丈夫這麼說,肯定就會有對方不是為自己著想,而是想方便他們的想法。
不過某魅段數高,繼續沒反應。
雷諾默,她也太平靜了,是絕對的相信自己嗎?心裡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煩惱來著。開心的是魅蘭莎信任自己,煩惱的是這也太信任了,吃吃醋的表情都不給他看。
他就不信魅蘭莎一直不跟他說話,於是,雷諾張開嘴,噼裡啪啦的就是把今天的那個公主明裡暗裡地狠誇一頓。
說到口乾舌燥地時候,一杯香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抬頭,魅蘭莎正微笑的看著自己。
魅蘭莎歪著腦袋說:“雷,喝了再繼續吧,從沒聽你在我面前這麼誇獎一個女人,我對她也很好奇呢,再多說一點。”
雷諾又默了,這是哪出戏,不會是期望沒達到,事件反而朝著某個詭異地方向發展了吧。
接過茶喝了一口,抬頭看著魅蘭莎,心裡想道:算了,還是不要玩了,出事了可不好。張張嘴,“寶寶……”
魅蘭莎伸出手放在雷諾的嘴邊,堵住了他想說的話,淡笑著一臉平靜的說:“雷,我明白的,你是想讓我吃醋對不對?”
雷諾對上那雙明亮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雷,我信任你,所以不會隨便懷疑你。”眨眨眼,有點無奈的表情,繼續:“其實剛才你說那番話的時候我心裡真的有點不好受,哪個女人願意聽到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誇獎別的女人,即使知道是故意的也會難過。”
眼神暗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過來,但是剛才的神色落在雷諾地眼中。心彷彿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正是那黯然的一眸,使誰的心生然偏疼。
“寶寶,我……”
即將出口的話再一次被魅蘭莎堵住了。
魅蘭莎善解人意的一笑,說:“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地,以後也不會這樣了。是不是?”
雷諾嘩嘩的點頭,伸出手抓住魅蘭莎放在自己嘴邊的小手,輕輕的吻了一下,想把自己的歉意傳遞過去。
魅蘭莎任由他吻著自己的手,眼角閃過一絲狡黠,快的剛才那一瞬間彷彿從沒出現過般。
“雷,我原諒你,但是,你今天確實讓我傷心了。所以。我要懲罰你。”最後那句懲罰,還是那溫溫柔柔的聲音,但是卻讓雷諾的心中沒來由地升起一陣惡寒。
接著某雷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動不了了。
魅蘭莎抽回被我著得手,一步一步的倒退到離雷諾五米的距離,然後慢悠悠地把身上那件外套的紐扣一個一個的解開。
當外套脫落的那一刻,雷諾的眼睛刷的睜大。別誤會,魅蘭莎的裡面絕對有穿衣服,只不過是睡衣而已,只是這睡衣是絲質的,最重要的就是半透明地。穿在魅蘭莎身上,她裡面穿的內衣內褲又只有那麼一點點。有穿比沒穿更勾人,現在是該凹的凹該翹的翹,把朦朧美髮揮到了極致。
別看某魅臉上笑嘻嘻的,心裡也怪不好意思的,這睡衣是亞巴女兒坊的某個姐妹送的,意思是增進夫妻感情,魅蘭莎一直放著沒穿,是想有機會想的時候再穿,今天。絕對是故意虐待雷諾來著。
穿著一件半透明睡衣,魅蘭莎也做什麼特別地動作,其實她現在特想來跳一段鋼管舞的,不過,為了雷諾不至於憋成內傷,就先放他一馬。
於是,魅蘭莎就穿著睡衣在雷諾面前晃了幾下,抬抬胳膊,伸伸腿。偶爾在摸一下脖子嘴唇。只不過最簡單的才是最誘人的。雷諾整張臉憋得通紅,眼睛都在冒火。額上不斷的冒出汗來。
“寶寶,快把我解開。”身上動不了,跟綁了什麼似的,所以雷諾才說解開。
某魅當做沒聽見,繼續做自己的事,慢慢、慢慢的向上撩起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