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性命,竟肯說出這等醜事。此事,便是尋常百姓家的漢子,也都不恥講出,皇帝在眾臣面前說出,無疑是昭告了天下。
凌燁宸笑了笑,又道:“妃子不潔,已是死罪。西巖律法有記,妃子斯通當誅九族。朕將臣子抄家,眾愛卿說,錯了麼?”
眾臣駭得身形不穩。心中猛地一跳。紛紛搖頭:“並未有錯。”
月下上前說道:“既然沒有錯,你等今日卻為了被斬臣子前來聯名上奏,足以說明你等目中根本無有西巖律法?豈難道說,你等與那被斬罪臣,同入一流?也都當斬。”
眾臣大驚,噗通噗通再次跪倒。“臣等不敢。皇上明察,臣等不知實情。”皇帝果然不是簡單是人,怎可認為他溫文,不過是以禮相待,請君入甕罷了。
凌燁宸微微一笑,輕輕說道:“愛卿,請起。”再次俯身,將眾臣一一扶起。
眾臣心中更是對皇帝敬畏起來,卻也心中駭怕不已,因皇帝雙眼冷情非常,生怕一著不慎,便被拖出斬首。
雖說百官皆在,可,誰能保證此刻眼前的不是暴君?更何況,眼前此人毫無深淺可言,老臣子年逾六旬,竟絲毫看不出皇帝心思想法。
凌燁宸道:“再說一說,出家為尼的女子。你們覺得朕不該迫她們剃度。朕倒覺得這是她們最好的歸宿。朕只問眾愛卿一句,朕碰過的女人,再要嫁給誰去?眾位愛卿,若能說出一個名字,朕便立刻下令,讓為尼的妃子,還俗婚嫁。”
眾臣三次跪倒:“臣等知錯。請皇上降罪。”
除非是活膩了,不然皇帝碰過的女人誰敢再碰?百官之中,又有誰有能耐,敢說出一個名字來觸犯天子權威。眾人又都暗暗吃驚,皇上竟為了一個後宮妃子,而對眾臣厲言相向?那妃子,當真這般重要?
凌燁宸此次,未將眾官扶起,負手走回龍椅坐下,將血紅奏摺開啟,倏地擲到眾臣眼前。
冷聲說道:“倘若,薛玉凝並非薛玉凝,而是眾愛卿的女兒,諸位可還要朕下這斬令麼?”
殿下無一人作答。眾臣不寒而慄。皇帝兩扶一不扶,兩次溫聲勸慰,一次冷聲反譏,將眾臣駁斥的啞口無言,無任何還嘴餘地。
殿旁,記錄的小侍,將此次朝堂之事記為:皇帝怒駁百臣血字聯名奏摺,力保宮妃,薛氏,玉凝。
金鑾大殿外,柳樹下,忽然出現了一道白色的身影,怯怯望著殿堂方向。
凌燁宸身子猛地一震。起身,快步穿過跪地百官,出金鑾殿,朝那白影踱去。
月下說道:“眾位大人,請起身,自行退朝吧。”疾步跟著皇帝走出。
有個臣子慌忙問道:“月公公,不知那柳樹下的女子是誰?”
———————————————————————————————————————————————————
【親???謝謝讀文,明天見哦????*__*?嘻嘻……】
——。
☆、且慢
月下停下腳步,說道:“你們方才讓皇上斬誰?外面那位女子便是誰。”出殿去了。
眾臣遠遠朝那女子看去,但見她嬌小玲瓏,僅達皇帝胸口,一身白裙,不染纖塵,怎麼看去都不似魅惑君主的妖精。
不禁多朝她看去幾眼。又見皇帝輕輕撫順她耳邊髮絲,溫柔備至。卻怎麼都不像方才的冷魅帝王。
殿外。
柳絮翻飛,時至四月,天已漸暖,陽光大好。
凌燁宸握住玉凝的手,說道:“今晨我起的早,未將你喚醒。差人給你送去的藥膳,可是喝下了?”
玉凝飛快的點點頭:“冬兒服侍著喝下了。”忽然間想到昨夜在他身上親了那些下,臉頰燙了起來,心中又驚又亂。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