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兄弟才剛剛言和,你卻受女人挑唆,又傷害七哥。你遲早葬命在脂粉堆裡。”
凌懿軒卻因凌燁宸那句話而心中難過不已,俊朗臉容沉下,說道:“凌武,你退下。”抬眼道:“四哥,今日前來邀戰,你我兵馬都是百萬。公平一戰。輸掉那人,血祭天地,如何?”
凌燁宸挑眉一笑,煞是無辜道:“朕與七弟手足情深,你怎麼張口閉口都是打殺,朕心慈仁厚,聽了七弟的話,好生難過。”
月下、邢掣聽了這話,不禁打個寒顫。雙兒咯咯直笑:“四哥哥,你真風趣,說的好像真的一樣。”
凌蒼嗤笑:“老四,不要再裝模作樣,你是什麼樣的東西,我們都心知肚明。給句爽快的話,你應不應戰?”
凌思遠朝凌燁宸身後眾婢女連連拋去幾個媚眼。打發無趣光陰。
凌燁宸粉蜜薄唇斜斜勾起,溫聲說道:“怪朕來得晚了,怠慢了眾兄弟。敬各位一杯酒水,當做賠禮道歉。”不給眾人回答的機會,振臂令道:“左右,上酒。”
小兵奔來,提壺斟足五杯酒水。
凌燁宸端起一杯,使盡十成功力,浸透掌心,喊道:“七弟,接住。”反腕將酒杯推出。
嗖的一聲,酒杯從二十丈高空擦著冷風,朝凌懿軒面門馳到。
這酒杯來勢看似平穩無波,且酒水未濺出一滴,可若是給它迎面碰上,免不了頭破血流。
眾人大驚。紛紛喊道:“凌七爺,你當心。”
凌懿軒雙眼盯住那酒杯,眼看已到面前一尺,他突然出劍,劍尖當得一聲,託在杯底,身手靈動、飄逸,讓人瞠目。那劍面之上,杯中酒水竟沒有濺出一滴。
忽聽得‘啊呦’幾聲,原來是凌燁宸方才接連又推出四杯酒水,給凌思遠、凌武、凌蒼、耿鵬幾人,這幾人竟都沒有躲閃開來。
凌思遠左眼下被一道血口。
凌武下頜被撞幾近脫臼。
凌蒼喉結被擊,嘔出鮮血。
耿鵬門牙被敲掉一半。
凌懿軒微微笑道:“四哥,請。”左手捏起劍尖上酒水,一飲而盡。持劍右手垂下,忽然間猛烈震顫,原來方才酒杯來勢甚猛,他出全力接招,手掌被震的疼痛不已。稍一放鬆,便不住的顫抖。
心想:四哥有意不說打仗一事,想必是要跟我鬥一鬥內力。他還在為那天我和玉凝同處一室的事生氣。
耿鵬捂嘴,大喝:“我本還猶豫是否攻打西巖,此刻看來,決不能猶豫。以往雲天在耶律蒙那老昏庸的統治下,甘為西巖的屬國,現在我若為王,非要讓世道改一改,讓西巖皇帝老兒,給我提鞋才好。”
邢掣聽後大怒,看著家姐,問道:“二姐,下面叫罵這人是誰?”
雙兒望了耿鵬一眼,耿鵬正兩眼火熱的看著她,她用力橫過去一眼。對小弟說道:“掣兒,你看他坐下所乘正是雲天戰馬,那戰馬披著紅馬鎧,說明他身份之貴。是耿鵬不假。”
邢掣走向前一步,叫道:“耿鵬,你睜大眼睛,把我看看清楚。今天你的話我都記下。讓西巖皇帝給你提鞋這種黃粱美夢,你要帶到棺材裡去了。我來告訴你,日後你慘敗了,也沒資格給西巖皇帝提鞋。我倒不嫌棄你,你等著給我提鞋吧。”
耿鵬門牙掉了一半,說話漏了風,問道:“你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給你提鞋?”
“我是皇上身前小小御前侍衛。你的身份,僅夠為我提鞋。”
耿鵬不屑大笑,“小小御前侍衛就敢口出狂言。”話說完,心中一凜,心想:一屆侍衛,便如此狂妄,那西巖皇帝要狂傲到哪般?
凌懿軒重重拍在耿鵬肩上:“邢掣是雲天新主。也是個狠角色。耿兄,你小心為妙。”
耿鵬呼喝一聲。直直朝邢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