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緊緊的咬著牙。
終於,在周太醫又給她包紮好的時候,薛玉凝已經去了半條命。昏了過去。
凌燁宸抱起她,讓她趴在床鋪上。掙扎了一下,伸手幫她蓋了被子。
周雨晴神色擔憂。因為皇上肩膀將才被娘娘咬在嘴裡,此刻衣物已經被血染紅。
“皇上,讓臣女幫你包紮傷口吧。”
凌燁宸側臉看了眼傷口。
“不用了。你下去吧。”
周雨晴雖擔憂,卻也不敢多言。
只在心裡暗暗的嘀咕,皇上真是個怪人。這樣虐待這位娘娘,難道是不滿有人給娘娘用藥,吃醋了不成?應該不是,吃醋也不至於使出這麼殘忍的手段。如果單純的想虐待,為什麼又要讓娘娘咬住他肩膀,受了傷又不讓包紮?果然,皇宮裡的人個個都奇怪。
“哎呦~”周雨晴出了儲秀宮,走著走著,就咚的一聲撞在了一堵牆上面。
“我說周太醫,你怎麼還是老樣子,走路都不長眼睛的?”凌懿軒捂著被撞痛的胸口,不滿道。
“七爺?原來不是牆。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看到你。”
“罷了罷了,咳--咳---”凌懿軒這一刻臉色慘白,整個人病懨懨的,和昨晚薛玉凝房裡時候判若兩人。
“七爺,你怎麼樣?你身體本就不好,就不要來回多走動嘛,說了你多少次。”
周雨晴擔心的說道。其實她一直以來都幫凌懿軒診治,不過,凌懿軒的病情實在奇怪,查不出任何病因,只是病發的時候,會口吐鮮血,咳嗽不止。
“你從哪裡來?”
“從儲秀宮,剛去給娘娘包紮了傷口。”
“儲秀宮?不知道。想是昨天新入宮的妃子吧。一進來就受傷。估計那妃子也活不長。”凌懿軒虛弱的說道。
“其實,臣女倒是覺得皇上對那娘娘有些不同…七爺,我扶你回去吧。”周雨晴手攙著凌懿軒,其實七爺要不是因為臉色蒼白,倒是個生生的美男子。不過,即便他身染重疾,她對他也…
凌懿軒手一抖,“不同?是嗎。。”
為什麼聽到凌燁宸對薛玉凝不同,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二人,漸行漸遠,不一會就轉過了走廊,不見了身影。
儲秀宮內,凌燁宸坐在床邊,凝著床上趴著的女子。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細膩白皙的臉頰。慢慢的俯下身。
。
☆、憐之慾逃
儲秀宮內,凌燁宸坐在床邊,凝著床上趴著的女子。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潔的臉頰。之後,慢慢的俯下身,就在嘴唇快碰到她臉頰的時候。他眼裡的神色突然變得慌亂、掙扎,他猛的站起身,像是逃一樣的跑出了儲秀宮大殿。
“主子…醒醒…主子……”
薛玉凝睜開雙眼,揉了揉額頭,背上的疼痛隨之傳來。
“冬兒。。”薛玉凝又看了眼一邊候著的另一名宮女,不禁好奇。“這位是…?”
“奴婢萍兒,見過娘娘,以後奴婢和冬兒一起伺候娘娘。”
薛玉凝伸手扶起了跪下的萍兒。
“起來吧,不要跪我了。和冬兒一樣就好。”冬兒自小跟在她身邊,二人情同姐妹,冬兒在她面前自是不必講究太多禮儀。
“謝謝娘娘。娘娘人真和善。”萍兒不覺感到吃驚,像是這樣和善的主子她是第一次遇到。之前伺候的每個主子,脾氣有大有小,但是都是不好伺候的,這個主子反倒一點架子都沒有。
冬兒看眼薛玉凝背上的傷勢。
“主子,奴婢看著你這樣子好心疼,皇上對你很不好,是不是…”
薛玉凝苦澀的笑了下,“他對我不算壞啊,不然怎麼會把你和萍兒送到我身邊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