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柳一刀不悅的擰眉,對冬兒道:“愚蠢的奴隸。”
他運氣到手心,抬手朝冬兒的頭頂拍下。
“啊…”發出痛呼聲的卻是薛玉凝。
“小姐,為什麼不跑?為什麼要救我?”冬兒震驚道。
剛才那一掌,沒有落在冬兒的頭頂,而是被突然衝去的薛玉凝擋下,薛玉凝左肩被擊中,受了重傷。
薛玉凝臉無血色,虛弱道“你能為救我不顧生命之危,我又怎能棄你不顧呢?”
“小姐…”冬兒哽咽。
柳一刀眼裡閃過一絲訝異,他以為被嚇得瑟瑟發抖的薛玉凝會哭著逃跑,沒有料到她有這樣的膽識,這個獵物有幾分意思。
他踱步到薛玉凝主僕二人身邊。
薛玉凝吃力的坐起身,把冬兒護在身後,抬頭直視柳一刀,“你要殺的人是我,放過我的丫頭。”
柳一刀點頭,伸出手,道:“跟我走。”
兩刻鐘後,城郊某客棧。
廂房內,薛玉凝手扶著受傷的左肩,縮在床沿緊緊盯著不遠處坐在桌邊喝酒的柳一刀,以及他腰間那把發著寒光的彎刀。剛才柳一刀把她帶到這家客棧,將她扔在床鋪上之後,就一直獨自喝酒了。
這時,柳一刀的聲音傳來“宮裡有人給我五萬兩黃金,買你的項上人頭。”
薛玉凝吃驚,竟然是皇宮的人要殺她,“宮裡?是…皇上要殺我嗎?”
柳一刀突然把酒杯摔爛在地,起身來到薛玉凝身前,“看到我臉上這條傷疤了嗎?”
薛玉凝看著他臉上那條三四寸長的猙獰疤痕,點點頭。
“怎麼?害怕了?我的臉變成這幅模樣,全是拜那狗皇帝所賜,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不會幫他賣命,要殺你的自是另有其人。”
薛玉凝知道了要殺她的不是皇上,而是另有其人,原本緊繃的心,放了下來,鬆了一口氣。
柳一刀低笑道:“知道我為什麼不在薛府殺了你,而是把你帶到客棧來嗎?”
薛玉凝警惕的看著柳一刀,沒有回答。
柳一刀接著說:“因為,在殺你之前,我要解決一件私人恩怨。”
薛玉凝道:“我們素昧平生,何來私人恩怨?”
“兩年前,狗皇帝搶了我的女人。毀了我的面容。”柳一刀眼裡噴出怒火和恨意:“這次,宮裡有人掏天價讓我殺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就是你,當我知道我要殺的人是狗皇帝的女人那一刻,我知道,報仇的時候到了。”柳一刀說著,手指劃過薛玉凝白淨的小臉。
薛玉凝厭惡的別開臉,警惕道:“你想怎麼樣?”
柳一刀把薛玉凝推到在床上,冷笑道:“那狗皇帝對我的女人做了什麼,我就對你做什麼。”
薛玉凝掙扎著坐起身,驚慌的朝床裡側退去,直到背靠著牆壁,她聲音顫抖道:“你不要過來。如果你放過我,我可以讓家父給你更多的黃金…”
“很可惜,我寧可不要黃金,也要報那狗皇帝奪愛之仇。”柳一刀長臂一伸,把薛玉凝撈過,猛的撕開了她身上鮮紅的嫁衣,露出了貼身的白色肚兜。
薛玉凝用盡全身力氣極力掙扎,羞憤的捶打著柳一刀,哭求道:“放開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柳一刀不為所動,又一把撕爛了薛玉凝的裙子,手探向了她雙腿中。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嗓音響起:“放開她。”
柳一刀警覺的彈起。薛玉凝身上一輕,她趕忙坐起身,拉好了衣衫,臉埋在膝蓋裡啜泣了起來。
原來,房間裡不知何時多了個人,那人一身黑袍,身形挺拔,帶了一張鬼面具,手持長劍指著柳一刀咽喉。
“你是什麼人?”柳一刀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