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情之間就和被欺負了的小媳婦一般,讓張野只能落荒而逃。
一個元會就這樣過去了。張野和冥河等人也是頭髮都快急白了幾更。
一日,張野把所有的心腹都召集到了一起,躲在玉京山的一個小樹林裡就密謀了起來。
張野愁眉不展的首先發言,道:“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若是這樣下去不要說指望女媧造人,就是她能記得起息壤我就要燒高香了。你們趕緊的,想想法子。不然耽擱了造人就等於是影響了天下大勢,老爺我可要倒黴大了啊!”
冥河和張野最是貼心,也很是能理解張野的痛苦,不過這位也實在沒法可想,畢竟他還比女媧差著一輩呢。
於是只聽他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道:“現在還能有什麼法子?您也知道了,這些年女媧師叔就在廚房裡泡著,兩雙眼睛。一顆丹心全是吃的東西。我看想讓她造人大概是沒指望了,就算您硬逼著,她最多也就是用息壤捏幾個饅頭還差不多。”
冥河一說完,大夥都是愁眉苦臉的點了點頭。如今女媧的形象可不就是如此?她在自己的儲物空間裡也不知道塞了多少的點心,只要一看見這位,那雙纖纖玉手裡絕對的不是拿這饅頭就是攥著包子。
祿玄更是抱怨道:“老爺。不是我說啊,我們都是修道之人,吃不吃東西本來就是無所謂地事情。即便真的有些口舌之慾也多是打那些奇珍異果地主意,可您當初為什麼還琢磨出了那麼多沒用的玩意呢?”
張野聞言。一張小白臉頓時就漲地通紅。他當初在血海安定了下來之後也是無聊。再說以前地時候多是飢一餐飽一頓地。所以現在成了神仙也自然要過過“富足”地日子。享受一下以前自己只能隔著玻璃窗趕瞪眼地美味了。
可他又怎麼知道自己一時地心血來潮會給自己帶來這麼大地麻煩呢?
不過張野臉紅也不完全是羞愧。他也是被祿玄給氣著了。就見他惡狠狠地瞪了祿玄一眼。罵道:“你還好意思說?當初你不也和女媧妹子一樣。而且你地吃相可比她還差地多了!”
祿玄見張野有些惱羞成怒。連忙就閉上了嘴。卻對著木落子瞄了一眼。求助之意不言自明。而木落子其實也和大家一樣。對於張野想出來地那些美味沒什麼抵抗力地。所以和祿玄就是半斤八兩。一根線上地螞蚱。那是絕對不敢落井下石。
木落子想了又想。最後終於打破了場面上地寧靜。開口道:“老爺。為今之計只有把女媧師叔給騙出玉京山了。不然。只要在玉京山上她就絕對不會有其他地心思。”
祖龍更是點了點頭。心有慼慼地道:“是啊!現在女媧師叔祖看什麼好像都是食物。上個月她吃了一盤龍肝之後瞧我地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老爺。您還是趕快把她帶出去吧!”
祖龍話一說完,和他有一樣“遭遇”的孔宣也得大點其頭,臉色中全是一副後怕的情形。
張野瞧了一下被女媧禍害慘了眾人,又是頭痛又是不解。他頭痛的是怎麼才能把女媧哄了出去;不解的卻是女媧的形象怎麼會和剛見面的時候差了那麼多,連救命恩人都想咬一口呢?
“那你們說說,怎麼才能說動女媧?”
張野一說完就盯上了眾人,完全就指著他們那主意。反正自己是拿女媧沒轍了。而冥河等人接了張野的法旨也是對視了幾眼,就一個個的低下了頭,開動起了腦筋。
別說,還真是“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只是一會地功夫,大夥就有了法子。
孔宣先鬼鬼祟祟的四處打量了一下,確定女媧不在之後才小聲的道:“老爺,洪荒中的食材可比玉京山上的多多了啊?女媧太師叔不是喜歡鳳髓麼?大鵬也是鳳凰一脈,也許味道比鳳髓還好呢?”
有了孔宣的創意。冥河也賤笑著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