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了。”李慕翔氣道。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被葉斌給整死,多少還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味道,不過葉斌這牡丹花不是真的,屬於大王花(奇臭的一種花)變異來的。
“那個……”葉斌有些不好意思,“算了。”說著蜷縮了一下身子,把屁股撅起來,碰到了李慕翔的屁股。
李慕翔心裡一驚,心說難道這小子在挑逗自己?這種可能性不大,但值得一試。李慕翔轉過身,慌慌張張又激動非常的脫掉內褲,轉身試圖對身邊的碉堡發起衝鋒,學習革命先烈黃繼光,把炸藥投進敵人碉堡裡——當然,他不想像黃繼光那樣彈盡人亡。李慕翔覺得自己太罪惡了,竟然在這時候拿黃繼光做比喻。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黃繼光也是普通人啊,食色性也,大概他也不是處男,或者是,或者也不是……李慕翔還沒想到黃繼光到底是不是處男,胸口就捱了葉斌一拳頭,拳頭正好打在舊傷上,疼得他大罵,“我幹!”他想把這倆字兒付諸行動,但葉斌轉過了身子,把碉堡的弱點轉移了。
“不給!”葉斌笑顏如花,但在此時幾乎暴怒的李慕翔看來,是笑顏如“如花”。
葉斌怨慎的瞪了李慕翔一眼,道:“不是以前就跟你說過嗎?下面不行!”她把“下面”咬的很重——“下面”這兩個字兒。這是不得已而為之,若不強調“下面”“不行”,只怕他李慕翔這木頭腦袋不會明白“本帥哥”的意思。
李慕翔愣了一下,看著葉斌“幽怨”的眼神,恍然大悟。他想起了“豬是怎麼死的”這個問題,才明白如果哪天自己死了,肯定不是被葉斌整死的,並且死的跟豬的死有共同點。暗罵自己笨蛋,怎麼就沒想起來“上面”已經屬於自己的領地了呢?在這兩處高地上,佔據有利地形,才更容易攻陷碉堡啊!
兵貴神速!想到此,李慕翔立刻對敵人發起總攻,比他的那個莫須有的祖宗李雲龍更快的拿下了敵人的兩個山頭,並且試圖將兩個山頭夷為平地,徹底斷送敵人奪回山頭陣地的妄想。
“輕點。”葉斌氣呼呼的低聲說道,“教你多少遍了?輕點。”
李慕翔嘿嘿一笑,趴在葉斌耳邊低聲道:“早說嘛。”
葉斌瞪了他一眼,故作不解,之後又覺得“故作不解”似乎顯得“本帥哥”智商太低,便以同樣低的聲音回道:“本帥哥是可憐你。”
“那你就再可憐我一下,讓我為革命事業做點貢獻吧。”李慕翔企圖勸說敵人投降,拿下碉堡據點,取得完勝。
“什麼啊。”葉斌不明白李慕翔在扯什麼,閉上眼,繼續褻瀆自己。
李慕翔大失所望,只能繼續手裡的動作。可惜儘管已經在撫摸葉斌的胸部,但李慕翔仍然心癢。這就是男人,踩著鼻子上臉,摸著上面想下面。李慕翔並不為此感到自卑,得寸進尺大概也是許多人的毛病。
李慕翔企圖用下半身的資源去刺探敵情,幾次三番之後,終於得知,敵人很頑固,頑固到不打算放棄最後的陣地。
直到李慕翔的胳膊酸了,葉斌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此時的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色微紅,身體像爛泥一樣軟。李慕翔緊繃的精神也鬆懈了下來,剛才被子中間明顯劇烈浮動,其頻率趕上了領導講話,讓李慕翔極度擔心葉斌興奮的死去。此時看到她安然無恙,小命猶在,總算大鬆了一口氣。心裡琢磨著:“原來女人高潮是這模樣啊。還真美。”看愛情戰鬥片裡的演員的“模樣”和現實裡近距離觀摩的“模樣”自然不一樣,感覺也不一樣。李慕翔覺得現在的葉斌才是她最美的時候。
葉斌休息了一會兒,掀開被子,下了床,進了洗手間去沖洗身上的“香汗”——葉斌發現變身之後,臭汗也變香汗了。如此說來,“本帥哥”已經完美了。
李慕翔掀開被子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