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們又害我損失了一筆啊。他們怎麼可能闖到地十二關的呢。”輸到現在的人,已經快鬱悶死了。
“嘎嘎,我就說我眼光不錯吧,我讓你押他們能過你還不信,孤注一擲的惡果現在嚐到了吧。”這自然是贏了的人。
“喂喂,你說下一關我們怎麼押?如果只是單純闖關,似乎已經難不倒他們了,可是下一關是‘那個人’把守的耶。”還有注意下一關的人。
“唔……我覺得下一關危險……算了,還是賭他們輸吧。”
“你賭他們輸?可我總感覺他們似乎能過。”這麼回答的是一個頭上掛著許多叮鈴噹啷飾品的男子,但他比花還豔、還嬌的臉孔,卻讓人一下子分不清他的真實性別。說嬌柔,可眉間的剛毅神采卻遮掩不掉;說硬朗,但柔媚的眼、尖俏的鼻、總感覺是笑著的唇,又是那麼嬌媚。
如果不是他一馬平川的胸部太明顯,的確是很難讓人分辨他的性別。可是他卻穿著波斯舞女的服飾,更讓他平坦的線條分外明瞭,讓人想認錯都難。
“不是吧,下一關是‘那個人’在的地方,你說他們能打敗‘那個人’?”這男子身邊的人都不太敢相信的看著這個堪比嬌嫩鮮花的男子。
“看他們的情況是很難打敗,可是就是有這種感覺,感覺他們能過。”笑的好不嫵媚的男子笑盈盈地說道,“而且下一關,也不一定是要打敗‘那個人’啊,不是還有別的辦法過關麼。”
“那筆打敗‘那個人’還不可能好不好。”但周遭的人都不怎麼同意罷了。“……算了,你的感覺做不得準的,我還是押他們輸吧。”
“那我押他們贏,看看到底是誰的感覺做不得準。”比花還嬌麗的男子笑意盎然的將手掌按在了“是”字上面,看上去似乎挺有自信。
而緊隨他之後的,是個手持鴻羽扇的年輕男子。只見他也將手輕輕摁在“是”字上:“我也賭他們倆能過。不過不是賭第十二關,而是……通關。”
這手持鴻羽扇的男子說出的話更是驚人,將屋內的十幾人全都驚到。
而那幾個一開始就表明執行任務的兩人可以通關的那人聽了後,彷彿了悟般地挑挑眉,並未說什麼。
倒是穆剎,帶著特有的,看似很爽朗,卻又感覺很陰暗的笑容,似低語又似明言:“又有一個押注通關,看來我也要好好想一下我的押注是否要改了。”
“還想啥,直接改,弱水那傢伙肯定能通關。”聽到穆剎的話,平衡者放棄和空間繼續大眼瞪牛眼,無比自信的讓大家支援他的後繼者。
“平衡爺爺。”在一旁一直很安靜的囡囡,這時倒是開口了。“你在他們沒闖光之前不是很不看好你那後繼者的麼,怎麼現在這麼挺他啊。”
“誒?有嗎?你一定是記錯了,我可是一直都很看好他的。”被囡囡說到尷尬處,平衡者有些心虛。
他們這些高階NPC原本打從一開始,真正看好這兩個闖關者的沒幾人,而不看好的人中也包括平衡者。可是在一開始下注之前,空間語含譏諷的話趕話趕,逼得平衡者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押自己的後繼者能通關。
原本以為這次是有賠無賺的平衡者,沒想到自己的後繼者真的這麼爭氣,拼到了現在。這讓他好好的賺回了賭金的同時,更賺回了面子,把空間打壓的夠嗆。
所以現在的他別提笑的有多暢快了。同時也在心裡暗暗決定:“如果弱水三千這小子真能通關,別的先不說,他那轉職任務,肯定要幫他開下小後門。行點方便,我還是能做到的。所以,加油吧,弱水三千!……如果輸掉了,就不讓他透過轉職。”
想是在想要好好獎勵一下自己的後繼者,可是最後還是在心裡硬加上了一句算是威脅論的腹誹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