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衛,自身旁侍衛的身側抽出利劍,雙手抬起擋住黑衣人那致命一擊。
帶了幾分力度的衝擊,黑衣人落地之時略微往後退了一步,一雙鷹一般的眸子透著濃濃的殺意,“狗皇帝,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說罷手腕翻轉,又是一劍刺去,然這時已是又諸多侍衛湧了上去,將他團團圍住,皇上退居侍衛身後,手中仍是握著利劍,聽聞他的話,嘴角扯了抹諷笑,“就憑你還想取朕的性命?”
話音剛落,便見皇上抬手一揮,眾侍衛紛紛上前,黑衣人‘呸’了口,又罵了聲‘狗皇帝’便提起劍與眾侍衛廝打起來。
葉鈴惜站在太后身側,見皇上這邊沒有大礙,懸起的一顆心終是放了下來,折了身看向被婢女包圍的太后,“皇奶奶,您怎麼樣?有沒有事?”
太后倒還鎮定,輕搖了搖頭,“哀家沒事。”頓了頓又道:“你呢?可有被嚇到?”
“惜兒沒事。”葉鈴惜才說完,身側的婢女突然尖叫了起來:“啊,皇后!”
葉鈴惜眉心一跳,赫然見不遠處不知什麼時候又冒出了一名黑衣人,此時正手持一劍快速往皇后身上刺去,霎時變了臉,腦子還未反應過來,身子已如離弦的箭般往皇后那邊駛去。
那聲尖叫也讓面色鎮定的皇上向皇后那邊看去,眼見那劍尖就要刺到皇后的身子,皇上霎時面色發白,沒了方才的鎮定,拳頭緊握成拳,然距離太遠,他想過去救已是完全不可能。
葉鈴惜飛奔過去,一手握住黑衣人持劍的手腕,一手揪住他的後衣領,待黑衣人微愣之際,手上扳著黑衣人的手腕用力一個翻轉,黑衣人手中吃痛,劍尖在距離皇后一厘米處停了下來,隨即‘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趁黑衣人還未反應過來,葉鈴惜抬腳踢起地上的劍,鬆了拽緊他手腕的那隻手接住劍,傾身向前,銳利的劍身直直刺向黑衣人的脖頸,“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聞言,冷哼一聲,“憑你一個黃毛丫頭,還不配知道我是誰。”
“是嗎?”葉鈴惜勾了勾唇,手上用力,劍身又往前逼近了一分,只見黑衣人的脖頸開始滲出血絲,“這劍是你的劍,想必它有多銳利,你也是清楚的,怎麼?想嘗試嘗試這利劍割破你喉嚨的滋味兒?”
黑衣人脖頸吃痛,睨著這個面色無害,然嘴裡卻吐出狠話的女子,眸眼變了變,卻仍是沒說話。
葉鈴惜眸裡閃過一抹讚賞,嘖,這人倒是個有骨氣的,可惜卻是處在敵對一方。她又往前傾了傾身子,隨著她的傾身,劍身又逼近了幾分,黑衣人明顯感覺到冰涼的利劍劃破肌膚的痛楚。
“怎麼?說不說?”葉鈴惜手中下了幾分力度,她自個兒還是清楚的,只不過劃破肌膚,不會有什麼大礙,但倘若一直流血下去,他也會因失血過多而亡。
黑衣男子冷哼一聲,“想我說,做夢!”說完扭了頭對著皇上‘呸’了口,“狗皇帝,今日取不了你的性命,他日一定取你首級!”話音剛落便見黑衣男子掏出一團粉末撒向葉鈴惜,距離太近,葉鈴惜想躲已是不可能,只得偏了偏頭,待她回神再扭頭時,赫然已經沒了那黑衣人的影子。
只聽到不遠處他陰冷的聲音傳來,“魑魅,我們撤!”
另一名與侍衛打鬥的黑衣人聞言,也是一團粉末灑出,霎時,侍衛們亂成了一團。
葉鈴惜正奇怪他們怎麼說走就走,沒道理冒著生命危險就來晃了這麼一會兒,而且他們既然手中有粉末可以擾亂我們的視線,方才挾持他時為何不用?讓她刺破他的肌膚,白白受些皮肉之苦。
柳眉緊鎖,將他們出來時欲行刺的人一一列舉出來,先是皇上,再是皇后,還有…突然靈光一現,葉鈴惜暗道一聲不好,明白這是調虎離山之計,忙折身往太后那邊飛奔過去,一邊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