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陰邪的眸子一眯,滿是得逞的寒芒。
“做得很好!本座有賞!”
“謝公子!”
驀地,妖治男子眸子一斂,著呢道:錢四兩死了嗎?”
“回公子,錢四兩已經被東陵軒胤所殺,小少爺已經被救走了。”
“本來就是意料中的事,錢四兩就算不死,本座也不會讓他活多一個時辰,
他傷了本座的侄兒,本座豈能饒了他。”
“公子,那我們接下來?”
寒風肆虐著東陵聿熤妖孽傾城的臉,
他的目光看向一園雪白的‘蛇苔花’,
然後閉閡上雙眼:“依計行事!”
四個字,濃烈的報復潛伏在這不融雪山裡,蓄勢待發。
“是!”白影一閃,那人已經消失無跡,彷彿從未出現。
東陵聿熤看著手中的錦盒,眸光閃過複雜和猶豫。
然而,一想到母后被泡在毒潭死去的慘狀和自己被困在火海里的情景。
他雙拳緊握,眸光佈滿煞氣!
十六年了,他受了十六年的‘苦’不能白挨!
半夏,把宵兒交給本王
到了藥膳齋,莫媛媛便命人請來了郎中替東陵軒胤和自己包紮傷口。
隨後,和殘顏一同進了地下室,
身為暗堂的掌櫃和鹽幫的新任幫主,
錢四兩一死,需要善後的事很多。
東陵軒胤既然想進去,然而在莫媛媛冷漠的眼神裡還是選擇乖乖候著。
對他來說,這婆娘沒有馬上趕自己出店,已經算是天大的厚遇了。
然而,莫媛媛一進地下室,半夏那邊卻馬上開鬧起來。
宵兒在半夏懷裡一直哭著鼻子,任是所有人怎麼哄都不肯進膳。
半夏甚感頭疼,一臉苦瓜臉,任憑她怎麼哄,這小傢伙就是不收嘴。
每次小姐一帶完宵兒再借他人之手,便會一次比一次更難侍候。
“嗚嗚……啞姨鬆鬆,宵兒要孃親,嗚嗚……孃親,孃親……”
宵兒在半夏懷裡掙扎著,小臉再次哭得嚎啕大哭,哭得臉紅岔氣地咳嗽著。
東陵軒胤看在眼裡,一來心疼宵兒從今早到現在受了驚嚇不說還餓著肚子,
二來是有些不滿這小兔崽子的‘不懂事’。
蟄眸一斂,眉梢微蹙,走到半夏面前說道:“半夏,把宵兒交給本王,你下去歇息!”
聞言,半夏和墨影兩人面面相覷地一陣遲疑,眸光皆是質疑地看著東陵軒胤。
“難道本王的能力就讓你們如此不信任?”
東陵軒胤見他們一臉不信任,當即沉臉一板,怒道。
頓時,半夏識趣地將宵兒放下,和墨影一臉擔憂地走出廂房。
宵兒見啞姨要把自己扔給這個令他不爽的男子,
更是哭得利害地小跑向半夏:“啞姨,嗚……啞姨……宵兒要孃親,啊嗚嗚……”
然而,東陵軒胤卻沒有讓他得逞,
一臉父威地強行將他抱住:“你給本王好好待著這裡進膳。”
宵兒當即掙扎地利害,小臉鼓腮揚怒道:“鬆鬆,你給宵兒鬆鬆;孃親,宵兒要孃親。”
這小鬼怎麼這麼可惡啊!
宵兒當即掙扎地利害,小臉鼓腮揚怒道:“鬆鬆,你給宵兒鬆鬆。”
“不行,你得進膳。”宵兒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
使他不禁蹙眉倒抽一氣,一邊用受傷的手臂勾抱住他,
一邊用另一隻手舀起一小勺粥膳送到他口中:“來,啊——”
身為軒親王做出如此娘們的動作,看在門外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