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太后罰你哪了?小姐給上藥,半夏!”
只可惜,無論她怎麼喚,
半夏依然只是蹙緊眉梢,沒有轉醒過來。
這時,容嬤嬤換了乾淨的水端盆進來,
一見莫媛媛的手正握著半夏喚她,
她瞬時臉色大變,將端盆擱下,
急急上前將她的手鬆開,道:“王妃,半夏累了,
你還是別叫她讓她歇息吧,你先回房,呆會老奴就去侍候您。”
容嬤嬤的聲音有些顫抖,底氣不足,臉色更是出現怪異的蒼白。
莫媛媛看在眼裡,漆夜的眸犀利一斂,
起身走到盆架前,擰乾帕巾,然後折返回到床塌,
拭去半夏額頭不斷冒溢位來的汗水,
冷問:“太后到底如何罰的半夏,為何她會暈迷不醒?”
容嬤嬤提著心看著莫媛媛為半夏擦拭嘴角,
生怕半夏不小心張開嘴,裡面的血會突然溢位來。
“王妃,太后當時也是著急王妃和皇上的安全,
半夏一問三不知,太后有些生氣覺得半夏擅離職守,才會罰了她。”
容嬤嬤拭著冷汗回答,看得一陣心驚膽顫。
“擔心?哼!本妃和皇上兩個大活人難道還能丟了不成?
半夏是本妃讓她不許跟上的,半夏又知道什麼?半夏侍候我這麼久,
從未有過擅離職守的例子,太后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
莫媛媛冷嘲熱諷,起身走到盆架,
沒有注意到半夏的臉突然一歪,
唇縫突然溢位一道腥紅流出滑到脖子。
見狀,
容嬤嬤嚇得心再次懸空,
在莫媛媛轉過身之前,
急急上前伸袖擦掉,愈矩地坐在塌上。
半夏,你怎麼吐血了
見狀,容嬤嬤嚇得心再次懸空,
在莫媛媛轉過身之前,爭爭上前伸袖擦掉,愈矩地坐在塌上。
“容嬤嬤,你怎麼了?”莫媛媛狐疑盯著她,容嬤嬤的行為令她覺得可疑。
“沒,沒什麼?王妃,你懷喜在身,又是王妃的身份,
半夏是個丫環,怎麼能受你侍候呢?還是,還是交給老奴吧!”
容嬤嬤奪過她手上的絹帕,一臉虛色地轉過身細細為半夏擦汗。
莫媛媛見狀,本想作罷,
然後此時,半夏突然蹙眉呻呤出聲:“唔——”
嘴巴微張,唇縫竟然有腥紅湧了出來,
嚇得容嬤嬤當場臉色一白。
莫媛媛一聽到半夏的病呤,自然心急地即刻湊前,
然而入眼便是半夏那一口汙糊的腥紅。
“半夏,半夏,你怎麼吐血了!”
莫媛媛大驚,上前將容嬤嬤推開,
用帕巾拭掉汙了她嘴唇下巴的腹紅,緊張地拍著她的臉問道。
“唔——”半夏緊閉的眼睛不停泌出淚水,好像做了什麼惡夢,
一直搖頭掙扎著,拳頭緊握著護在懷裡,情緒異常激動。
“半夏,你別嚇我,你怎麼了,你哪裡疼啊?你別嚇我,你醒醒,你說話呀,半夏!”
莫媛媛被她嘴巴不停泌流出來的腥紅驚得倒抽一氣,
老天,她到底怎麼了?
容嬤嬤看得一陣觸目驚心,欲言又止的話哽在喉嚨裡,愣是不敢道出。
“容嬤嬤,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快傳御醫過來,沒看到半夏的樣子很難受嗎!”
莫媛媛對一旁嚇得乾站著的容嬤嬤喝道,一向冷靜的她情緒不禁失控。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