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媛媛緊咬著他的肩膀不放,頭頂冒煙,兩隻手狠掐在男人的腰身上,
聽見他的聲音,報復的快感更來得猶如過江龍翻滿倒海。
突然,東陵軒胤因腰身的敏感驚得倒抽一氣,精美絕倫的臉變得漲紅通赤,
這賤人居然敢掐他那裡?那可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壓在他身上的女人雖不是什麼溫香軟玉,然而,身為女人特有的馨香卻讓他出現一瞬時的失神,
讓他沒出息的忘了自己肩上的疼痛,由其是在她專心咬住自己肩膀時,因為
方才一翻折騰鬆散的青絲有些散落幾縷,綢墨青絲無意識的撓著他的脖頸,
撓得他脖子癢癢得利害,她身上的那股好聞的馨雅香氣更如催情的媚藥般凌駕起他本能的的渴望!
肩膀辣疼的感覺將男人從慾望的意識裡煥醒,這死肥婆居然把他咬出血了。
霎時間鐵青著臉破罵:“不識抬舉的賤女人,本王今晚非教訓你不可!”
他敢咬她,那他又何必客氣為了‘老婆子’而顧忌她的身子是有喜之身。
當即,東陵軒胤森森白牙張口,對準她圓胖的肩膀便是大咬,毫不留情!
瞬時,新房再次響起一聲高亢尖細的聲線:“啊——”
這一聲比方才多了幾分尖媚,不禁將外面的容嬤嬤和墨影驚嚇得朝新房疾步跑去。
56。洞房夜,限制級畫面
墨影當場就想衝進去一控究竟,
然而,容嬤嬤卻在撮破窗紙看見地上的正在‘行房’的兩人時,
即刻老臉爆紅地拉住墨影,以防裡面的好事被打斷。
墨影一愣,叫成這樣都不進去?再鬧下去不出人命才怪!
容嬤嬤見他蠢蠢欲動,即刻拉他到撮破的窗孔示意他看一眼。
墨影疑惑蹙眉,卻還是乖乖照做,
這一看,俊臉當即猛然抬頭,臉赤緋羞澀,
下一刻,墨侍衛已施展輕紅折返到數十米步外抱劍站定,
站在九曲走廊負手而力,俊臉仍然赤比紅綢布。
而容嬤嬤則是捂嘴笑著走出‘軒茗閣’,準備回皇宮給太后覆命。
看來還是太后有見地,問了太醫後知道可以行房,
便命她在交杯酒裡下了一點補藥,這下行房一事就算是圓滿結束了。
據說這一聲悽婉狠絕到人聞人驚,人聽人怨的地步。
偏院裡,那些侍妾美人皆是一臉子怨恨地望著明月,
兩手狠揪著手絹,詛咒著新房被寵幸的‘正室’,
實在不願意相信王爺會寵幸那個醜婆娘的事實,
更可恨的是,那個醜婆娘竟敢叫得人盡皆知,
真是蕩婦,淫婦!
新房內,一對新人正在撕咬著對方。
彷彿怕咬不深似的,東陵軒胤深怕自己吃了虧,怕隔著喜服的肩膀咬不痛,
手狠狠一拉,喜服和白色裡衣即刻被他一扯下來,
露出胖到雪白粉嫩又幾乎看不出鎖骨的肩膀,毫不憐香惜玉又毫無形象的狠狠一咬。
這一咬,莫媛媛也像是被打了雞血的潑婦一樣,就著壓著他的優勢,
將東陵軒胤的喜袍用力一拉,對著暴露在空氣中的硬實肩膀狠狠咬下去,
開玩笑,她莫媛媛從不會讓自己吃虧。
頓時,壓在上面的人咬著下面人的左邊肩膀,
被撲倒在下面的人咬著壓在他上面女子的右邊肩膀,近看兩人可謂是殘忍至極。
而遠看卻又是另一番風景,如此喜服半露,赤裸香肩的啃咬,
任人都以為會是洞房花燭夜的限制級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