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呼小叫著,完全不顧自己在公共場合裡,她忘了隔牆有耳。果然,有人敲門:“王鎮長,你有什麼事呢?是不是病了呢?”
倒好她的玻璃有一層膜,不然,一切都露陷了。我忙推開了她,她對外面那人說:“沒事,你忙你的吧。”
那人才走,王鎮長差點氣死,她罵道:“操,這個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東西。干擾老孃的好事。”
一經干擾,雙方都沒有了興致。王鎮長說:“這樣吧,我們還是吃飯去吧,飽暖思淫慾,現在沒有吃飯,做起來也會後繼無力的。”
我問她到哪裡吃飯去?她說:還是別到鎮上的飯店吧,人多眼雜,影響不好,不如我們到縣裡去吃,我們打個車吧,我的車別人開走了,現在還沒有開回來呢!我領她到我的車邊,她驚呆了,忙問這是誰的車呢,我說是朋友的,借我開幾天。她嘆道:“你的這個朋友真夠大方的。”
我開著車向另外一個縣城走去,這是外省的一個縣區,我們不能在本縣城裡吃飯,王鎮長說很影響她的前程。聽她的話,她以正鎮長自居,我問她時候轉正了,她說一個月前,我說她坐上了火箭,升的這麼快呀!我想,這肯定是她的姘頭,縣長大人提拔的吧。她不到本縣城吃飯,也會是怕碰到縣長大人吧。她本來是縣長的姘頭,卻又出來偷吃,和年輕小夥鬼混,心一定虛得很吧。
走了半個多小時後,找到了一家比較大的飯店停了下來。我們上了二樓,找到了一個清靜的雅間坐了下來。王鎮長問我喜歡吃什麼,我說愛吃家常菜。王鎮長到底是常泡在飯局上的人,喝起白酒來很兇,我不敢和她硬喝了。當她把一杯斟滿時,我說不喝了,王鎮長笑著說:“你說的很輕巧,你還想開車回去嗎,你知道嗎,現在你的酒精度早已超標了。”
她說的也是啊,我長嘆一聲:“王鎮長,看來今天走不成了,只能住在這裡了!”
她問我住下來有什麼不好呢?難道看到她很討厭嗎?我忙說,愛她還來不及呢,看到她的第一天,就想上她了,我想她這樣一個官員,是不是操起來,很舒服呢,說不定和她能沾一點官味,以後能混一官半職呢!
王鎮長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她說你真他…媽的好笑,太逗人了,和你在一起,一點也不沉悶,就是不知道你炮功如何呢?千萬不要讓她失望了。我說:“操,一會我要讓你欲…死欲…仙,欲罷不能。”
王鎮長笑了,對我說:“我覺得粗口確實很放鬆的。太文明瞭,她媽的就是累啊。”
我說如果把你的話錄下來,放給你的同事聽,他們會不會笑死呢?她撇撇嘴,不以為然,說:我們鎮的書記更加粗放,張口閉口就是媽個B的,把他…媽的B掛在了嘴上了。開會時,第一句話就是媽個B的,比偉人的話還重要呢。我說:“你是他的徒弟吧。”
她笑了,說日久天長,有點耳濡目染。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問她:“對了,鎮長,你不是說要和…我說一件事嗎?你怎麼不說了?”
王鎮長說:“好,要不我現在和你說吧,我求你一件事,我準備到省委黨校學習一個月,我這一走,放心不下女兒。她今年讀四年級,12歲;了,平時十分調皮,不是我管著她,她能把天掀翻。這不,她爸早就到總公司去了半年多了,這樣一來,女兒就沒人管了,雖說家裡有她的奶奶,可是她根本不聽老人家的話,她奶奶只能在生活上照顧一下她,別的她根本管不了。我怕我走的一個月來,她成績跌下來,如果再結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那更完了。所以,我想和你商議一下,讓你這一個月來天天接送她上下學,並輔導她功課。至於報酬,我想你肯定不要,我也不知道給你多少。我準備把你調到縣城裡的高中去,不知你是否同意呢?”
啊,讓我當全職保姆?我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