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她把自己的所有不幸都說了出來,她說的眼淚汪汪的,我忙遞過面巾紙給她擦臉。
我又斟了一杯,端起後和她說:“喝了這杯酒吧,胡老師,忘掉一切的傷心事吧。”
胡老師笑了,站起身子,一口把半杯酒乾了,她說:“小木,今天我很痛快,來,我們喝個一醉方休。”
說著,她又開始取酒去了。
我看了看那個只剩一小點的酒瓶,啊,是名酒馬爹利!我呆了,這可是第一次喝這麼名貴的酒。胡老師從壁櫥裡又拿出一瓶馬爹利,她說:“來吧,小木,我們開開心心地喝一頓。”
我說:“胡老師,這可是名酒啊,我第一次喝呀!我喝了這麼多,太破費了。”
胡老師說:“沒什麼,以後你想喝就可以隨便喝呀,老師這裡多的是,這些年來,我把青春都拋在了醉死夢生之上了。天天晚上,我都喝酒,醉了後就大睡一覺,這樣就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忘記了。第二天照樣子上班。”
可憐的胡老師啊,俗話說:男怕選錯行,女怕嫁錯郎。胡老師的錯誤就是從婚姻開始的,所有的不幸也是從這裡開始的。
第二百七十七章 老師喝醉了
我說:“胡老師,你為什麼苦自己呢?和他離了算了。”
胡老師說:“沒辦法呀,我受到了威脅,我的公公和黑道有沾染,我剛提出離婚,他就把我孃家人的近況都拍下了照片來威脅我,說我一旦離婚後,我的家人就會從世上消失的。他怕我分他的家產,我沒有辦法,為了家人,為了女兒,只能答應了。”
唉,原來嫁入豪門是這個結果,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胡老師又說自己的家庭沒有背景,沒有一點支援她的力量,她只能一輩子幹耗著。她又看到自己可愛的女兒時,更不忍心讓她失去母愛,於是她只能守活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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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一口氣說:“胡老師,也許你的命運多舛,攤上了一個那樣的老公了。”
胡老師說:“原來我不信命,現在徹底相信了,我的命真苦啊,一輩子這樣不死不活的。”
她說著又要哭了,我忙舉起酒杯說:“老師,乾了這杯吧!”
老師擦了擦眼淚說:“好,我幹了,讓你見笑了。”
胡老師與我連著幹了三大杯酒,轉眼間,這瓶酒快要底朝天了,胡老師醉態初現。她的身子開始搖晃起來了,她越來越放鬆,再也沒有老師的架子了。她的言語也越來越輕佻,把我當作了一個同事,一個朋友了。她開始與我開起了玩笑,其尺度越來越大,後來竟然開起了葷玩笑。啊,我大吃一驚,沒想到胡老師竟然敢和…我這樣呢?我不好意思去答對她,可她硬要我答對她。她考我一個謎語:“一個姑娘十七八,見了柴垛就睡下,老漢上去弄一下,小夥有勁儘管壓。”
問我是什麼?我想這能是什麼呢,肯定是做那事了,我紅著臉說男女之間的那檔事了,她笑得前俯後仰,說我:“我可沒有誤導你,你這小子內心這麼醜惡啊,怎麼全世界的事都是做那事嗎?”
我臉紅的更厲害了,忙問她是什麼,她說是鍘草刀。什麼啊,她就是誤導我,看我笑話呢!她又開始說了,我沒有辦法,只好去配合她講笑話了。
她說著說著,就抱怨家裡太熱了,把外衣脫了,露出了只穿著小背心的上身。她的面板看上去是那樣的細膩光滑,屬於那種彈指即破的型別,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胳膊,像象牙一樣純白。再看她那一段蔥白般的酥…胸,露出的那一小部分山丘明晃晃地誘…惑著我的眼睛。那一段峰巒起伏的曲線,被背心的邊緣擋住了。我有一種想看到這全部山峰的渴望。我的心跳的像擂鼓一樣,其聲之巨連胡老師也聽到了。
她問我:“你的心怎麼跳的這麼高呢,像敲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