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怎麼又搭起來了呢?我就奇怪了,為什麼我一和你接觸,你的帳篷就會搭起來了,你那裡究竟有什麼東西呢?難道像彈簧一樣嗎?”說得我都臉紅了,我嗔道:“小孩子不要摻和大人的事啊。”她哼了一聲,沒有理我,卻在我脖子上給了我一個溼吻,我打了一個激靈,差點把她扔下來。
她又笑了:“你這麼敏…感啊,和你開個玩笑,你都受不了啊。”我說:“淘氣鬼,不要搞小動作好不好,小心哥和你一起摔倒了。”她說:“不怕,我有一個墊背的呢!”這傢伙,我沒有一點辦法了。一樓到了,我出了電梯間,走出了小區,開上了車,我囑咐詩詩不要再像電梯間那樣淘氣了,哥現在開車呢,小心出事。她也乖了很多。
路上她突然又問我:“哥,我發現我們班的女生有時候下面會流血,還塞著衛生…巾,我知道這是女生的專利,具體情況是什麼呢,我不知道啊,我也從來沒有過啊。”我說:“回去,我慢慢告訴你吧!你這個學生太好學了,問題這麼多啊!”我開著車疾馳著,現在人還不多,一會到高峰期肯定要塞車的。
不一會兒,就到了她的學校。我鎖好車,領著她去見她的班主任。昨天在電話上說好了,我打電話找到了她。她是一位溫婉動人的御姐,看樣子也不大,頂多比我大三四歲吧。她笑著問我是詩詩的什麼人呢。我就把情況和她說了一遍,她說:“好,一看你就是一個精幹人,詩詩以後大可放心了。”她和…我說的很融洽,像一見如故的那種,她又給我留了電話號碼和QQ號碼,說以後常聯絡。
我把詩詩送到班裡後,與她的班主任孫老師告別了。已經說好了,詩詩中午不回來,在學校裡吃一頓飯,這樣我也樂得逍遙,一整天清閒了。詩詩似乎有點不願意,她在我臨走時一再囑咐,下午放學時早點接她,我和她拉了拉勾。
我開著車又來到了那個人民廣場上,我沒有去處,這裡沒有同學,朋友,有的只是未婚妻荷月的兩個姑姑,我不想打擾她們,最重要的是我現在的工作性質有點特殊,我怕她們知道後笑我。
廣場上有一個茶棚,我靠在椅子上,品著茶,看著大螢幕彩電。不一會,又出現了二姑的畫面,我慷慨陳詞的樣子讓我好笑,這麼一個公眾人物在床…上竟然那麼瘋狂,還有點虐待傾向,逼得她老公常常躲她遠遠的。我看著她的倩影,心中有一絲感動,想想和她那次做過後,距今很久了。我有點想她了,主要是這幾天沒有一個陪我睡覺的女子。
我正喝著茶,一個女交警嚷道:“這是誰的車,亂停。”我一看,她說的是我的車呢,我忙過去,發現我的車正在停車位上,她什麼意思啊?她豎著兩隻眼睛,嚷的聲音很高。
我正要過去,茶棚的老闆就對我說麻煩了,惹上了女夜叉了,這個女警脾氣很壞,常常胡攪蠻纏。我問她這是不是停車位,為什麼我就不能在停車位上停車。她盯著我,唾沫快要濺到我的臉上了:“怎麼你有高階車就了不起嗎?”“怎麼了?”我問她為什麼不能停車呢?她罵我是不是一塊木頭,去年就規定了這裡的車位不能停車。
我說:“我就是木頭,我姓木。我是個外地人,不知道這規矩。”她罵道:“孃的,外地人就有理了嗎,我就不罰你的款了?好,乾脆把你的車開到交警大隊院子裡算了。”說著,她上了車,坐到駕駛室的位置,又和…我要鑰匙,我看了看她,她其實長得不俗,瓜子臉,淡淡的遠山眉,一對杏子眼豎了起來。再看她的胸像兩個熟透了的椰子一樣大,腿細細的,長長的。
她又喊道:“你聾了嗎,我和你說話啊!是不是讓我喊巡警和你說話。”我笑了,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說:“不用了,大姐,我把鑰匙給你。”她罵道:“少油腔滑調的,老孃不吃這一套。”說著,她開動了車,我說:“警察大姐,你不生氣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