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處處留情,終於收穫了牽絆。她得知我身不由己,只能服務於那個大老闆時,不由得長嘆道:“木哥,你真傻啊,這相當於把自己賣了呀。我本來想和你在一起,可這夢想又破滅了,唉……”
她的淚水流了出來,我說,不要哭了,像個林黛玉一樣。
我忙問她為什麼三年前突然搬走了,以至於我去找她時卻撲來個空。她說是梓涵和倩雪上班的那個印刷廠的老闆找到了她們的住所,說是晚上要來過來睡。嚇得她們三個人匆匆地搬走了。梓涵和倩雪再也不敢到那個印刷廠上班了。她們三個人開始合夥做生意,但做了很多種小本生意,卻不理想,最後只好開飯店了,沒想到這飯店還挺紅的,她們賺了一些錢。
小紅得意地對我說:“哥,我現在手裡也有七八萬,你用錢時和…我說一聲。”
小女孩沒有見過大錢,以為是一筆很大的財富了。最後她又說起了一件事,引起了我的高度注意。
她說,在她們搬出原來那個出租屋的一個月後,倩雪和梓涵身體都發生了一系列的變化。常常噁心,嘔吐,茶飯不思,最後到醫院檢查才發現都懷孕了,兩個人的懷孕期幾乎相同。她們大驚失色,說自己沒有和男的做過那事啊,怎麼就懷孕了。最後,梓涵和倩雪都回憶說和印刷廠的老闆喝醉的那一晚後,第二天,都覺得下…身有點疼痛,並且發現了有一絲鮮血,當時她們沒有在意。因為不久,就一點也不疼了。因此,她們一致認為,是那個禽獸廠長把她們灌醉,迷倒後強…奸了她們,於是,她們就懷孕了。兩個女孩差點氣死,要狀告那個廠長,最後小紅說:“我們一沒錢,二沒證據能打贏官司嗎?”
最後,她們只好墮了胎,在家休養。
小紅回憶道,那段時間,她最苦了,一個人掙錢養活三個人,並照顧她們。我聽了,心裡掀起了滔天的波浪,我有點慚愧。倩雪和梓涵懷孕一事是我乾的。怎麼扣在那廠長頭上了。倒好她們沒有上告,如果做個親子鑑定,再順藤摸瓜,把我抓住後,也許現在我還在坐獄呢。好險啊,要不是小紅的相勸,我早已身陷囹圄了。看來,便宜不是好佔的,代價遲早會付出的。我看到她那種表情,差點衝動說出來是自己乾的。
驚恐之餘,心中又有一絲甜蜜。我的第一個、第二個孩子被梓涵和倩雪懷上了,可惜她們都墮了,如果生下來,說不定我還會見到自己孩子的。這事,真懸啊。小紅拍著桌,叫道:“木頭,你想什麼呢?我有點懷疑倩雪和梓涵懷孕的事是不是你乾的呢?那晚你一直在啊,臨明,又早早地走了。那一夜,我太累了,睡的像死豬,什麼也不知道。說,是不是你乾的啊?”
我心中大驚失色,但努力控制著自己,使面色如常,我罵道:“操,你怎麼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呢?我後悔了,為什麼不去幹她們呢,那麼好的機會啊!你現在和她們說去,說我也是懷疑物件!”
小紅忙給我道歉:“哥,不要生氣,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不要生氣啊。如果是你乾的,我也懷孕了,你在我體內射了多少次啊。”
我笑了,連說對啊,可心裡暗罵道:操,你個小屁孩,恐怕當年還沒有初…潮吧,小屁孩也敢談懷孕的事,不害臊。
我說:“小紅,三年來,你還記得我那夜潤澤了你很多次的事啊,你的記性真好啊。”
小紅臉又紅了,說:“你這小子這麼說話呢,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怎麼能忘記呢?而且從此以後,每個夜晚我都想著那個銷…魂的夜晚,我想讓它再來一次。”
我不好意思問她有沒有男朋友,我無權干涉別人去享受快樂。我笑著說:“不用夜晚,一會就可以做到的。”
小紅向我做了個鬼臉,說:“美的你,我就不讓你動。”
我哼道:“你的身體早已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