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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這種情形,簡直不敢相信,玉娟竟然坐下去,而我的蔭莖就這麼插進她的身體,那裡有洞有這麼深麼嗎?我有些懷疑,於是伸手去試探交接的地方,玉娟的那裡非常的溼,且有許多扭曲的肉糾結在一起,我確定蔭莖進去的地方不是肛門,那是蔭道麼?正當我在思考時,一股感覺從我的Gui頭傳來,我的龜殼正被玉娟下陰四周溫暖溼濡的肉緊緊包住,而Gui頭前端則一直碰到東西然後撐開,撐開後那東西又再次夾住蔭莖,這種感覺是慢慢的且持續著傳到腦部。
玉娟則不時搖晃屁股扶正蔭莖,隨時調整插入的角度,到最後蔭莖已完全插入。雖然只有蔭莖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實上我卻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無力。
我的蔭莖頂到一個稍微硬的東西,就無法再前進了,玉娟也向前向下趴在他身上,緊緊抱住我,她的頭斜靠我的臉頰,我可以聽到一陣一陣低沉喘息聲從玉娟那邊傳過來,不久玉娟轉過頭親吻我的嘴唇,並且深深的吸住,我的嘴唇被玉娟的舌頭頂開,玉娟的舌頭繼續往我的口中伸進去。
正在這時,聽得外面有人說:“大姑,你從墓地回來了,大家都回來了嗎?”
大姑說:“都回來了,只不過大家在忙著呢,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來看看排骨燉的怎麼樣啦。”
說著,就開始走向了我睡的這個屋子。玉娟姨媽嚇壞了,忙從我的身上下來,我的小弟驟然脫離環繞,居然發出一聲“啵”的聲音,我隱隱看到一些水花四濺著,但是,玉娟姨媽早已不注意這個了,忙把自己的褲子穿整齊。這時,大姑進屋子裡了,她走向鍋那裡,去看鍋裡的排骨燉的怎麼樣了。玉娟姨媽也裝著不存在的一樣,她一定認為大姑看完排骨後會走的。沒想到,大姑用鏟子鏟了幾下排骨後說:“還得一會時間啊,我上炕坐一坐吧。外面真冷,到這炕上暖一暖吧。”
說著,就上了炕,屋子的霧氣還是很大,兩口大鍋做飯的熱氣太大了。大姑剛一上炕,玉娟姨媽裝作剛醒來的樣子說:“好瞌睡喲,她大姑,你回來了?”
大姑沒有料到炕上還有一個人,嚇了一大跳,說:“唉喲,嚇死我了,是玉娟啊,你幹什麼呢?”
玉娟姨媽說:“昨晚沒有睡好,我在這熱炕上睡著了。”
大姑說:”
哦,你繼續睡吧,我打擾了你啊。”
玉娟姨媽說:“不,我想出去活動一下了,你坐著吧。”
說著,就下地走了,我想玉娟姨媽肯定是心理虛,不敢在大姑面前久坐了。
大姑坐在炕上,看著這屋子說:“唉,這老屋子,有多少過去的回憶啊。”
她看著四周,又看到了我,說:“這個可愛的小夥子啊,你太嫩了,怎樣不防備那幾個騷…婦呢,看現在醉成什麼樣子了?”
說著,她又到地上取來熱水,並用一塊毛巾蘸上熱水幫我敷臉,又說:“荷月那丫頭好福氣,找到這麼好看的一個小夥,真沒想到,大家長的都比荷月好,可是找的老公哪有小木好呢,真無法想象啊。”
說著,又用熱毛巾開始擦我的脖頸,我動也不敢動,想聽聽這個大姑還要說什麼話。她擦了擦我的脖子後,開始按摩我的手心和腳心,一邊說:“聽說按摩手心和腳心可以醒酒,我也試一試吧。”
唉喲,她的手按摩我的腳心時,我好癢,不由得動了一動,大姑說:“看來這小子還能感覺到啊。”
她又湊近我的嘴邊叫道:”
小木,小木,你醒來,大姑叫你呢!”
我仍然裝著一點不知道的樣子。大姑叫了我幾聲後說:“哦,看來,這小子還是爛醉如泥,沒有知覺。”
她的嘴快要與我的嘴挨住了,她的熱氣噴到我的臉上,我癢得很,但是不敢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