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霜笑了:“沒事,她不會來的,剛才她在林中漫步,在看螞蟻呢!她不會來這裡的,我們剛才站的地方離這裡很遠,她不會找到這裡來的,你放心地享受吧!”
其實我們錯了,我大呼小叫地早已把思琪引到這裡來了!此時,她正趴在一棵大樹旁,她偷偷地看著我們,臉紅的發紫,她可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淫蕩的場面,她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但又忍不住好奇的心,她覺得心中的一根弦被彈響了,一種全新的體驗充斥著大腦。思琪不知道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感覺,又癢又麻的,心中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子啃齧著。
我問荷霜:“小妹,你說你為我口爆時,你有什麼感覺,你喜歡這樣做嗎?”
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女孩子為男的口爆時,她是不是沒有感覺,只是為了逢場作戲,讓男的高興吧!小姨子笑著說:“木哥,這樣和你說吧,我為你口爆時,我的感覺也十分強烈,想想這麼大的一根臘腸應該放在我下邊的那張嘴裡,可現在被我上邊的嘴吞吐著,於是我的鳥巢和地宮也在不斷的抽動著,現在已經汪洋一片了,不信你來試試。”
聞言,我忙把手插進了她的褲子裡,摸到了鳥巢的入口,啊,這傢伙,洪水早已氾濫成災了,其粘度之大,快要把我的手粘住了。哦,我明白了,看來我的想法錯了,女孩子在口爆的同時,自己也在衝動著呢!我把手上的粘液塗到了荷霜的鼻子上,荷霜氣得牙齒一用力,啊,好疼啊,我忙央求道:“小妹,繞過姐夫吧。”
“哼”荷霜叫道,她又說:“另外,看到你無比舒服,無比過癮的樣子,我心裡也很舒服!愛一個人,就要他快樂。”
看不出,十五六歲的小姨子的理論還是一套一套的。
這時,大樹後的思琪越來越忍不住,她覺得心裡越來越癢了,她的手不由得伸進了衣服裡,開始撫…摸著自己的兩個小白兔。她一邊摸著,一邊哼了出來,其聲雖低但異常銷…魂。後來她乾脆把衣服撩了起來,把兩個小白兔露在陽光下,兩隻手抓著白兔上凸起的小圓球,用力地提拉著,一提一放,並又握住兩個白兔,使勁地搖晃著,揉捏著,同時,她的哼聲越來越大, 越來越銷…魂。這場面,這聲音,把天上的太陽也羞紅了臉,大樹也低下來頭。她又騰出一隻手來,伸進了褲子裡,捂在那水淋淋的河蚌上,用拇指揉搓著這兩片紅唇。又找到核部的豆豆,不斷地摳著。她雙目緊閉,聲音越來越高,後來身子越來越軟,實在支援不住了,便坐在了地上,身上沒有一絲力氣了。她兩隻手分工合作,一隻手輪番拽著白兔上的小圓球,另一隻手摳弄著河蚌上的肉丘。她的身子像中了風一樣,抖個不停,可惜啊,現場我太忙,沒有過來幫幫她,來撫慰一下她焦渴的心靈。而荷霜也忙個不停,口在吞著鋼槍,雙手卻探入我的衣服裡,找到了我胸前的兩顆小豆豆,用指尖不斷的摩擦著,我的快感愈來愈大,要不是久經沙場,勤練功夫,早就一洩如注了!這樣狀態已經有了十幾分鍾了,這樣子對荷霜可有點不公,不能讓她一直為我服務,我應該為她服務了。
於是我把鋼槍拉了出來,然後把小姨子荷霜扶起來,讓她站好,靠在旁邊的大樹上。我的雙手抓住她上衣的下襬,用力一捋,兩隻小白兔躍入我的眼簾。她沒有戴罩罩,只穿著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就是中學生都穿的那種。啊,兩隻小白兔像兩隻銀碗一樣扣在胸前,發出了晶瑩的光輝。圓潤無比,又盈盈一握,兩顆小葡萄恰在圓球的中心,一切是那麼的自然,妥帖。我發現,她的兩顆小葡萄也挺了起來,直豎豎的,我伸出雙手,捏住了它們,輕輕地拽著,荷霜發出醉酒般的吟叫,身子開始輕輕地顫了起來,她的雙手不知要放到哪裡,突然探到了我的頭,忙抱著把我拉了過去。我的頭被她拉到了|乳溝裡,這個細滑溫熱的溝溝裡,我用臉頰蹭著她的雙…|乳,她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