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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浪回身看看一眾情人,只見藍祺和嫣兒倚坐在亭子旁,那三個同胞胎姐妹也彎著腰直喘氣,他忙奔近前去問:“你們沒事吧?傷在哪裡?讓我看看。”
那五個女子互相看了一眼,忽同時“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理睬他。柳如浪笑道:“別這樣嘛,大家今日相見,也是緣份,大夥兒高高興興的不好麼?”
藍祺“霍”地轉過頭來,大聲道:“你說,你究竟還有幾個女人?”
柳如浪搖搖頭道:“沒有了,就你們幾個。”
嫣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真的只有我們幾個嗎?那江州那個範飛飛又是誰?”
柳如浪將劍還鞘,笑道:“哦,一時想不起來了,竟忘了她,那就還有她一個。”
那三姐妹之一微微冷笑道:“真的只還有一個麼?我看不止罷?”
柳如浪並不置可否,拍著手笑道:“從前我老分不清你們姐妹誰是誰,今兒讓我猜猜。嗯,你一定是二姐冷月,嘴巴最快。”
另一個女子叫道:“誰跟你猜謎呢,快說,你究竟還有多少女人?”
柳如浪指著她笑道:“哦,你一定是小妹憐星,性子最急。”他看著剩下的那個女子,笑道:“端莊穩重,你一定是大姐流雲!”
那流雲橫了他一眼道:“誰和你嘻皮笑臉的!”
幾個女人異口同聲地道:“你究竟還有多少個女人?”
柳如浪用手搔頭,眉頭微皺,道:“這個問題比較難答,確切的數字我一時也算不清楚,有些只見過一次,以後就沒再見,我很難想得起來。”
五個女子同時喝道:“什麼!”她們都知道柳如浪風流,但卻不知道竟風流至此。
柳如浪見林煙碧不吭聲,只是臉露嘲笑,當下忙道:“我現在有來往的也就你們幾個再加範飛飛,其餘的人都沒來往了。”他見藍祺右肩和嫣兒的左腿在流著血,於是走上前道:“你們傷得怎樣?讓我看看。”
藍祺背過身子去,道:“別碰我,你這負心薄情的人!”嫣兒也推開他的手,道:“不要你看!”
柳如浪甚是為難,雖然他風流慣了,但一時要應付那麼多紅顏知己,真有點兒不知所措。忽聽得林煙碧道:“兩位姐姐,多謝你們剛才出手相救,過來讓我看看傷勢如何。”
藍祺和嫣兒橫了柳如浪一眼,徑直走到林煙碧身旁坐下。此時林煙碧已喂蕭峰服了蛇毒和藥丸,他強提內力,本已清除得差不多的毒性又再進入肺腑,而且更加重了內傷,一時意識甚是迷糊,昏昏沉沉的。林煙碧知他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於是扶他靠在亭子裡的長椅上休息。丹桂背部被擊中一掌,留著一個黑黑的手掌印,林煙碧一看便知是中了“萬毒摧心掌”,這於別人也許無法醫治,但於林煙碧卻是小病一樁,用銀針封了丹桂的幾處穴道,給她服了碧雲宮的祛毒療傷聖藥,再教她調息療毒的法子,丹桂自盤腿坐在一旁,按著林煙碧所授之法,慢慢運氣療傷。
林煙碧治療完丹桂後,見藍祺和嫣兒也受了傷,當下也顧不得為自己療傷,出言叫她們過來先為她們察看傷勢。她看了兩人的傷勢後,微笑道:“不礙事,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我給你們上些藥,再服些去腐生肌的藥丸,當在三四日內痊癒。”
藍祺拉著林煙碧的手,不好意思地道:“謝謝你,從前我出言不遜,多有得罪,你今日卻不計前嫌,為我療傷,我……我實在是慚愧得緊。”
林煙碧忙道:“快別這樣說,今日若不是你們,我早已死了,該是我謝謝你們。”
嫣兒道:“林姑娘無論是樣貌還是品性,都不是我們所能及,在這麼多人裡,我向來最佩服的就是你,所以柳郎他日與你成了親,由你做正室我是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