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喃喃道:“小師孃長得真好看。”
應該才剛成年吧?
他們的師父和麵前的漂亮男生一比,簡直糙得不忍直視。
少年心中又有了新的憂慮,他們的師父試圖撬人家男朋友就算了,怎麼還厚著臉皮要老牛吃嫩草呢。
多少有點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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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哥的徒弟們很熱情。
他們和烏樂澄年紀相仿,又不喜歡欺負人,小鬼很快就和他們熟悉了起來。
他和少年們分享他的煩惱。
“我想把這些瓶子換個地方藏起來。”
他手裡抓著一個玻璃瓶,細白的手指貼著透明的杯壁,縮在裡面的半透明膠體蠕動了下,悄悄地將小觸手隔著玻璃與小鬼泛粉的指腹貼在一起。
原本透明的玻璃瓶慢慢變成了粉色。
少年們的目光沒有在古怪的瓶子上過多停留,熱情地圍在烏樂澄的身邊。
“這麼多瓶子我們幫你搬吧。”
“對啊,這種苦活累活就該讓我們來。”
“我們就是你的牛馬。”
“可是那裡很遠。”烏樂澄很認真地比劃了一下,期待地問道:“你們有這樣的機車嗎?”
少年們面面相覷。
他們是來協助師父調查的,不允許太過高調,機車他們沒有,少年一臉羞愧地道:“我們只有腳踏車。”
腳踏車是二手的,但有八成新,顏色看著也還算鮮亮,挺符合貧民窟的生活水平,也足夠低調,就是沒有機車酷炫。
但小鬼第一次坐,對什麼都很新奇,迎面而來的風吹起他額間的碎髮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清純漂亮的眉眼,他好奇地左看右看,小聲說道:“這個車也挺好玩的。”
他坐慣了邊野的機車,細白的手臂習慣性地摟緊了少年的腰。
隔著布料,少年腰腹硬實的肌肉和熱度傳遞到了烏樂澄的掌心,他燙手似的鬆開一些,臉卻湊近少年的耳邊,嗓音溫軟,“哥哥,你很熱嗎?”
“我、我不熱。”
少年的耳朵都要著火了。>>
他心跳失衡,緊握車把的雙手用力到骨節發白才堪堪忍住了那股戰慄感,滿
腦子都是小師孃笑起來甜甜的樣子。
他才十九歲,最青澀純潔的年紀,小手都還沒和人牽過呢卻大逆不道地迷戀上了自己的小師孃。
少年迷迷糊糊地想,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那他願意一輩子都給小媽媽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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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踏車最終停在了一處廢棄的倉庫前。
這裡很久沒有人來過,落著一層塵土,少年們抱著玻璃瓶按照烏樂澄的指揮把它們都藏進了角落裡的架子上。
“這些小東西長得有點像是師父在找的汙染物。”有人拿著瓶子多打量了幾眼,又傻笑著否認道:“不過師孃怎麼可能會養這種東西。”
他小心翼翼地將瓶子在架子上放好。
小師孃只有一個。
回去的路上該由誰來帶他,少年們還沒走出倉庫就開始暗暗地較起勁來,但很快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們燃起的勝負欲。
一輛黑色豪車停在路邊,從副駕上下來的男人對著烏樂澄點頭示意。
烏樂澄認出了對方是聞敘章的保鏢。
小鬼惦記著任務,扭頭對身後的少年們說道:“謝謝哥哥們幫我忙,不過我有點事情要先走了。”
少年們心情失落,但還是強撐起笑容,搖頭道:“沒事的。”
烏樂澄對著他們擺擺手,轉身向著豪車那邊歡快跑去。
他迎著陽光,連背影都出奇地好看,明媚溫暖,牢牢吸引著人的目光。
少年們伸著脖子出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