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生存就好。”
她知道他說的是哪一件事,不過是餘氏與姚子明的事情。這件事情……說來也是姚芷煙偏激。將事情做絕了,範澤秋是個明眼人,一看就知曉了情況。當然會猜到這是誰搞的鬼。
範澤秋不喜歡女子心術變壞,定然也是不喜歡姚芷煙的處理方式,此時這般說話,便是表示,其實他也是生氣了的,只是這件事情事出有因,他便不計較了。他畢竟是一個外人,不好參與姚家的家事,這事若是讓姚文海知曉範澤秋是知情人,怕是會覺得顏面無存,如此一來,最後能夠將這件事情挑明的,就只有姚芷煙了。
這是一件十分難以兩全的事情,姚芷煙不可能做到讓範澤秋滿意,同時還能解恨。她不後悔自己做的,就算是日後都不得範澤秋喜歡了。
此時看範澤秋的反應就能看出,他對她無疑是縱容的,他並沒有計較,只是說不許有下次。
姚芷煙笑了起來,顯得賊兮兮的。
範澤秋單手拄著下巴,盯著對面的姚芷煙看,也忍不住跟著她笑。兩個人明明只是面對面坐在那裡,卻彼此忍不住笑,且一笑就止不住。
院外的侍女看著坐在裡面的兩個人,聽不清他們都說了些什麼,卻能夠看清兩個人的樣子,兩個笑顏如花的人,此時坐在那裡,竟然都是那樣的耀眼。
聽雨看了一眼其他三名侍女,突然忍不住皺起了眉心來。
最近小姐的秘密越來越多了,也不知夫人與老爺這幾日究竟是為了什麼愁雲慘淡?她該不該將這些事情告訴二夫人?抿了抿嘴,追後還是忍了回去,她最近越來越懼怕姚芷煙了,不為別的,就為了那雙慵懶卻好似能夠看透一切的眸子。
姚芷煙在範澤秋這裡留了半個時辰便直接離開了,回到府中就直奔楊宛白的房間,與楊宛白聊了許久,到了深夜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晚間並不是聽雨守夜,她卻在門外來回踱步了許久,最後還是回了自己的屋子。
姚家的新年沒有如何大辦,剛剛生了孩子的長女都沒有回門,只是自家人聚在一起吃了年夜飯而已。
待到了過完年,姚芷煙與楊宛白、姚芷珊整理行裝,跟著楊宛蘭去了徐州省城修養。
姚子卿與姚子顏兄弟二人一同去魯國幫明泉迎親。
待到兩兄弟迎親回來,明家明泉成親之後,徐州省城突然傳來了楊宛白病重了的訊息,姚文海直接告假,去了徐州省城尋自己的妻子與女兒,待過了三個月,才獨身回來,說是楊宛白身體已經無恙,只是不適宜舟車勞頓,便不方便回來了。
旁人終於放下了心,只是等待著楊宛白母女從徐州省城歸來。
又過了三個月,徐州省城派來使者傳話說楊宛白有喜了,這個訊息傳遍了姚家,姚文海終於露出了喜色,甚至直接跪在自己的父母身前連連磕頭。有人想挑事,怎奈餘氏已經去世半年多了,此事無從挑起。
沒人知曉,因為避開了諸多事情,姚芷煙這位未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生日整整延後了五個月,雖然有些委屈,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姚文海無疑是著急的,因為他要晚五個月才能知曉孩子的性別,待他聽說楊宛白誕下了健康的男嬰之時,險些喜極而泣。
姚家也是一派喜氣洋洋,除了二房笑容有些發虛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打心眼裡覺得高興,他們覺得,姚家的黴運怕是要因為這個孩子的誕生結束了。
待楊宛白帶著孩子回去的時候,孩子已經滿一週歲了,在其他人眼中,這孩子卻是八個月大的,因為孩子的大小不能預測,所以並沒有人懷疑。
剛剛回去的那日,姚家極為歡喜,祖父、祖母抱著孫子就捨不得放手,瞧得出他們是極為喜歡這個孩子的,於是取名叫姚子康,只要這孩子健健康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