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軒轅澈緊緊的抱著哭泣的琉月,心都顫了,他的琉月從來不哭的,從來就是最堅強的,今天卻……
都怪他,都怪他。
為什麼當時收到琉月的血書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衝過來,而是回了一趟趙國,佈下最關鍵的戰局,又才晝夜兼程的衝了過來。
若是他晚了一步,若不是他在盛京沒找到琉月,跟著來了鮮卑發現有異,他的琉月……他簡直不敢想。
低頭不斷的吻著琉月的面頰,頭頸,軒轅澈又是憤怒又是心疼的咬牙切齒道:“不哭,我在這裡,從今以後在沒有人能夠傷害你,在沒有。”
斬釘截鐵的話響徹在刑室裡,那麼鏗鏘有力,那麼落地有聲。
這是決絕的承諾。
敢欺吾妻5
埋在軒轅澈懷裡的頭狠狠的點了點,卻緊緊的靠著不願抬起。
“王上,快點。”正此時,刑室外秋痕的聲音低低的響起。
軒轅澈聽之嗯了一聲,一手摟著懷裡的琉月,另一手手中軟劍朝著捆綁住琉月的鐵鏈狠命的一揮。
如切豆腐,瞬間斬成兩斷。
劍鋒飛速的在琉月的身上一劃而過,那已經緊緊勒入琉月肉裡的皮鞭,碎成片片落下地來。
那上面,染紅了琉月的血。
看著皮鞭落下,琉月身上的條條血痕,軒轅澈一雙眼幾乎紅的要殺人。
不過這時候不是為琉月包紮和尋仇的最好時候,他們還在敵人窩裡。
反手一把扯過自己身上的外衣,軒轅澈快速把琉月整個的包了起來,遮擋住琉月的衣冠不整,遮擋住琉月一身的血跡斑斑。
緊緊的把琉月摟在懷裡,軒轅澈解開琉月眼上的布條,看著那染滿了血的臉,定定看著他的眼,心一瞬間疼的幾乎要窒息。
他的月,他怎麼把她放在如此危險的地方,他怎麼能讓她如此的危險。
紅了眼,低下頭,輕輕的親了親那紅腫的雙眼,軒轅澈臉上揚起一絲微笑,輕聲道:“沒事了,閉上眼休息,下面的事情交給我。”
定定的看著軒轅澈,琉月嘴角也緩緩勾勒起一抹微笑,輕輕的點了點頭,把她自己交給他,她放心。
緩緩的閉上眼,把自己整個的交給軒轅澈。
伸手一抱抱起琉月,軒轅澈轉身就朝刑室外走,路經那已經被他一劍穿了胸的擴拔族長。
軒轅澈怒從胸中氣,惡向膽邊生,一劍殺了他,簡直太便宜他了。
當他從外面衝進來,看見那樣一副情形的時候,他幾乎恨不得吃了他的肉,撕了他的皮,整個撕裂了他。
敢欺吾妻6
他豈能讓他的月遭受這樣的汙辱,哪怕是沒有得逞的也不行。
手中軟劍一挑挑起那擴拔族長,朝著那火爐就扔了過去。
敢欺負他的妻子,他要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熊熊的火焰快速的燃燒起來,軒轅澈抱緊懷中的琉月,大步就朝刑室外走去。
刑室外,秋痕早等候在此,見軒轅澈抱著琉月出來,眼中一沉,泛過一絲殺氣,他們的王妃居然被折騰成這樣。
不過也知道此時不是說話的時候,當即一個轉身快步就朝外衝去。
沿途,不少的看守早已經倒了下去,一行三人出去的很快。
燈火隱隱,一地陰暗,在黑夜中,把長長的通道照耀的陰陰森森。
抱著琉月如風一般刮出,軒轅澈一步跨出那長長的囚牢,前方燈火輝煌,三合族族長正帶著幾人走來檢視,兩方堪堪撞了個正著。
三合族族長細眯的雙眼,唰的瞪如銅鈴:“有刺客,有刺……”乍驚的驚吼才冒出一句,眼前銀光一閃,三合族族長喉嚨一聲咕嚕,血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