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澈眼見藥翁撲來,手腕突然一抖,檀木盒立刻關閉,握在了軒轅澈的手中。
撲上來的藥翁頓時一愣,就要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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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後緊跟著也走過來的白藥,立刻拽了藥翁衣角一下。
藥翁立刻反應過來,咳嗽兩聲,把手攏在了袖子中,看著軒轅澈很慈眉善目的道:“很好,報個價。”
“不賣。”軒轅澈把玩著手中的檀木盒,回答的鏗鏘有力。
藥翁一聽那慈眉善目立刻就倒豎了,一眼橫著軒轅澈,滿臉猙獰的道:“不賣,你跑這裡來幹什麼?”
“賞風景,不行?”軒轅澈面色冷淡:“我這個人賣東西也看人,看心情。”
此話一出,頓時氣的藥翁鬍子亂飛。
身後的三大藥商鼓掌叫好。
不過在藥翁回頭一瞪之下,三人立刻擔著扁擔,溜了。
回頭瞪著軒轅澈,藥翁鬍子飛啊飛啊飛啊。
一旁的琉月見此,嘴角微勾,這人看上去小孩子脾氣樣。
“好,你說,你要什麼。”生生壓抑著自己的壞脾氣,藥翁瞪著軒轅澈道。
“一張藥方。”軒轅澈見藥翁按著他的想法走。
當下揮了揮手中的檀木盒子:“只要你給醫好了,這玄色草我送給你,若是你沒那個本事看好,那麼……”話沒說完,不過意思已經很明顯。
藥翁聽軒轅澈這麼說,立刻醒悟過來,臉色一怒後又是一喜:“是要求我看病,好小子,哼,來,來,誰看,這天下還沒我看不好的病。”
“那就好。”琉月接過了藥翁的話,站直了身體。
撩開發絲,露出了後頸的硃砂。
藥翁一見本以為軒轅澈能拿出這麼珍貴的玄色草,必然是有難醫之症。
好人壞人9
此時見居然是這硃砂,那心一下就放了,面上露出一絲志在必得和輕蔑。
原來又是一個花魁。
此眼神收在軒轅澈的眼裡,不由微揚眉,卻稍稍放了心。
指尖挑開絲絲血絲,藥翁入嘴以辨別。
琉月當下抬起頭來,雙目注視著藥翁。
以血辨毒,她從來沒有想到這時候的醫術已經高明到這個地步,在現代社會,這也要精密的儀器才能夠分析。
看來,有些東西委實也不能太看輕這個時候的人。
血色入嘴,藥翁志在必得和輕蔑的眼,立時微微變了色,沉吟著皺起了眉頭。
琉月和軒轅澈見此沒有吭聲,只是看著藥翁。
一片寂靜。
山風吹來,山間野花的清香撲鼻而來,甚是鮮美。
在挑一絲血絲,品嚐。
在挑……
藥翁好像吃琉月的血吃上了癮,一嘗在嘗,不過那眉頭卻越來越皺。
一旁的徒弟白藥見此,詫異的欺近藥翁身旁,壓低了聲音道:“師傅,辨認不出來?編個假……”
“如果藥翁辨認不出來,我們在另請高明。”白藥壓低的話還沒說完,軒轅澈已經冷冷的接過了口去。
說罷,手中檀木盒子一收,與琉月同一刻轉身就欲離開。
“慢著。”藥翁見此臉色一沉,厲聲喝道:“我既然給你醫,就不會騙你東西。”
說罷,轉頭狠狠的瞪了白藥一眼。
醫有醫道,可以不醫,但不能騙。
白藥低下頭,再不敢亂說。
皺著眉頭,藥翁看著轉過頭來的琉月和軒轅澈兩人,沉吟了一瞬間後,沉聲道:“這毒已經深入血精,應該下了有十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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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這話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