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三品以上高官的請帖就好,這南宋三品以上,若是這些禁衛軍都不認識,那他們就可以回家了。
招蜂引蝶6
更不說那些什麼皇親國戚了,這不是自己把自己暴露出來,往虎口裡送。
陽光明媚,一地花香。
“不是,這是“魏紫”不是“趙粉”。”一花欄旁幾位一身盛裝,猶如開屏的孔雀,爭相鬥豔的女子,正指著幾株開的正豔的牡丹爭論道。
“我到覺得這是“二喬”。”一全身金黃,看起來像琉月從那絝赤山挖出來的花一般耀眼的女子,翹著長長的手指道。
幾女身旁,三位男子站立在一起,全身雖然沒有裝扮的如草雞般妖豔,卻也盛裝之極,反而掩了幾分三人的俊俏氣。
此時,在一旁堆滿了笑臉,不停的參與其中,又是讚美,又是贊同道,把那幾個女子引的越發的認為自己正確了起來。
而就在這嘰嘰喳喳嘈雜的爭辯中,幾人身旁不遠處一身穿粉紅色長裙的女子,卻默不作聲,只對著幾株牡丹揮毫而話,面色平淡,卻姿色不俗。
“我說是魏紫……”
“不是,給你說了是二喬……”
““魏紫”花乃紫紅色,花開如荷花形狀或者皇冠形狀,花朵極大。“趙粉”則是花朵盛開之時為粉紅色而得名,或稱“童子面”。花型千姿百態,不一而足,尤那清香宜人,香飄數里。”正爭論間,一道懶洋洋的聲音突然響起,壓過了幾女的爭執。
幾女聽聲頓時轉過身來,怒目朝插話之人看去。
卻一眼掃到飄飄如仙,一身絕頂風華的歐陽于飛淺笑而來,幾人瞬間呆立當場,看愣了這濁世佳公子。
輕搖摺扇上前,歐陽于飛一折扇指著那綠色花瓣,花瓣上呈黑色的牡丹,笑看著幾女道:““二喬”,一株上同一根枝條,可以開出紫紅、粉白兩色花朵,或同一朵花上紫紅和粉白兩色同在,是為二喬。”
招蜂引蝶7
說罷,看著幾女微微淺笑,卻並不在接下話去,那一身的風度翩翩,幾乎晃花了所有人去。
“那,那這是什麼?”沉默了半響,才從歐陽于飛的微笑中回過神來的金孔雀,紅了臉,羞羞答答的朝歐陽于飛輕聲問道。
那聲音,又軟又嗲,讓跟在歐陽于飛身後的軒轅澈和琉月同時打了個寒戰,退後一步。
歐陽于飛滿臉溫和,絲毫不已為許,微笑著道:“你瞧他們雌蕊呈綠色於花心,周圍是墨紫色的多層花瓣,似一條青龍盤臥於墨池中央,故得名“青龍臥墨池”,乃牡丹八珍之一。”
說罷,斜走兩步,手中摺扇輕搖,指著那原本正在作畫,此時也抬起頭來傾聽的女子畫上道:“龍臥墨池,筆力春秋,已得其中三味。”
那女子聽歐陽于飛贊之,不由微微笑了笑,看著歐陽于飛,指著那株青龍臥墨池邊上,兩株色澤金黃,一株粉紫色的牡丹道:“那這兩株如何?”
歐陽于飛手點乾坤,微微一笑道:“此兩株中乃金黃之色曰……”
聲音不大,但是遠遠傳開的聲音,頃刻間把周圍三三兩兩遊玩觀賞品風月的俊俏男女,都給吸引了過來。
不大工夫,歐陽于飛和那女子身邊已經圍滿了人。
周圍的人還在越來越多的聚集中。
琉月站在人群中聽著,歐陽于飛滿口什麼姚黃,什麼酒醉貴妃,又是什麼御衣黃,面上傾倒,實則委實沒有聽進去。
對於牡丹花有多少品種,有多麼的稀少,她完全不瞭解,她的世界中沒有這麼風花雪月過,也沒有那什麼閒情逸致賞花賞月,這不過是有閒情的人做的事情。
耳裡聽著歐陽于飛的高談闊論,眼中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聚集,琉月開始緩緩的不動聲色的朝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