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臻似笑非笑,打斷他的話,信他,見鬼吧,淡淡道:“之前你還說一個月,今兒就變成五天了,我不管你有什麼盤算,你只要記住一點,小九早一日解毒,你就早一日拿到醫書,只有小九身子無礙,你才可以繼續鑽研醫術,懂了嗎?”
薛神醫憋著氣:“懂了!”平西王世子太會威脅人了,處處抓住他的軟肋,他不活了他。
秦子臻轉身,徑直踏入房內,不再多看他一眼,有的人,吃硬不吃軟,不給他點顏色不行。
此刻,剛才還不想活的薛神醫,捧著一頁紙張目不轉睛,健步如飛回到自己房內,然後取出籠子裡關的大白兔,又開始了一輪摧殘。
話說,莊子上的侍衛,近些日子兔子吃的膩味了,他們心中暗想,改日是不是要給薛神醫換一種動物診治。兔子那麼可愛,被他折騰的可慘,開腸破肚。就連殺過人,見過血的侍衛,都覺得有些慘不忍睹。。。。。。
謝九思睡得很沉,一覺醒來,時間已經是傍晚。
秦子臻盤膝坐在床邊,發現小九動了動,他從入定中醒來,含笑看向愛人:“好些了嗎?”
謝九思輕輕點頭,笑意緩緩綻放:“我餓了。”
秦子臻愛極了小九的任性,相處的時間越久,小九對他越隨意,輕點了一下他的鼻子,笑著說:“飯菜讓人備著,就等你起來。”
謝九思歪頭注視著他:“你吃了嗎?”
秦子臻說:“等你一起。”
謝九思心裡感動,又有一些心疼,責備地看了他一眼:“以後不要等我,你也要顧惜自己。”秦子臻的飯量他知道,為了等他,肯定餓了很久。
秦子臻心中一暖,很享受這種被人關切的滋味,笑著說:“瞎想什麼呢,薛神醫說最多五天便可解毒,夫君喜歡和你一起用飯。”
謝九思橫了他一眼,對於這個喜歡自稱夫君的傢伙,有些無可奈何。
秦子臻彎腰把他抱起來,在他腰上摸了一把:“你要是心裡內疚,以後記得報答。”
謝九思瞪著他,禽獸,想起屋裡那本令人羞於啟齒的書,他的耳尖泛起了紅暈,這傢伙,一定會把自己做死。
來到飯廳,秦子臻將他放在椅子上,然後輕輕在他耳朵上輕咬了一口,低語道:“別害羞,魚水之樂,乃是人之常情。”
謝九思白他一眼,換了他是下面那個,看他還說不說風涼話,他的老腰喂,現在就開始疼了。
兩口子用過飯,耳鬢廝磨了一陣。
謝九思問:“京裡的情況如何了?”
秦子臻輕笑,回答的同時不忘佔小九便宜,大手不規矩的亂摸,要不是薛神醫叮囑,近期不可行房事,他還真恨不得將人吃了。他說道:“皇帝大怒,要拿平西王開刀,派了大臣前去西北,接手衡州知府還有參將的位置。”
謝九思勾唇,眼中閃過一抹諷刺的神色:“皇帝很有分寸,接管的職位並不高。”
秦子臻的手從他的衣衫外面,滑到衣衫裡面,一心兩用地回答道:“可惜衡州有金礦,軍中現正鍛造兵器,皇帝派人插手,平西王絕對不能忍。”
謝九思蹙眉思索:“那咱們何時離京,外祖的部下已經去了北方,京城總歸不安穩,多待一天,就會多一天危險。”
秦子臻笑得張狂,一臉不懷好意:“不急,夫君早已有對策,離開前,咱們還要大幹一筆。”
謝九思緊張了:“又去打家劫舍?”
秦子臻點頭,沒辦法,養一支軍隊太費錢,之前他盤點了一遍家當,他的身家雖然夠多,但是花費起來也快,單是收購糧草藥材,花了就有一半之多,更別提軍需所用。
總之,他若不想受到旁人欺辱,軍隊必須擴大,銀錢自然也必須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