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來,我幫你。”光夏無奈了……
房間裡。
“都快涼了,快點喝吧。”光夏將醒酒湯端給依舊醉的不行的谷口。
“哦,好。”終於是很乖順的答應了,只不過那坐不直的身體,此刻突然軟綿綿的手像光夏昭示著,看,我手沒力氣,根本端不穩。
“算了算了,我餵你喝。”說完就拿過調羹,開始給某人喂醒酒湯。
又只不過的事,溫熱的湯水浸著破開的傷口,谷口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氣,原先還沒怎麼疼的傷口,此時被水浸著,卻格外的疼,連帶著被跡部打腫了右半邊臉也開始抽疼起來。
“怎麼了?很疼嗎?”光夏趕緊放下手中的醒酒湯,拿過一起送來的冰袋,敷上谷口腫著的臉。
“恩,很疼,嘶~~~”剛說話,谷口又被牽動的倒吸涼氣,但是之後谷口繼續說道,“你那個景吾弟弟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啊,你還護著他!”
聽到谷口的話,光夏忍不住心想,怎麼還糾結那個問題了,不過光夏還是有些無語的回道:“你應該慶幸,今天你只捱了一拳,好了,我端著碗,一邊幫你敷著,你自己那調羹喝,可以嗎?”
“哦,好。”這回終於是乖了。
十分鐘後…
“那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事實說明,是不是谷口也許還真沒醉呢,怎麼還想的起來?
“好吧,我不能答應和你交往,”光夏依舊拿著冰袋幫谷口敷著,也許是因為冰袋的冷意,谷口臉上的潮紅已經開始慢慢的回覆到以往的膚色。之後也不待谷口開口問為什麼,直接就接了下去,說道,“我有戀人了。”
谷口一下子就又沒話了,只是靜靜的半躺著,即便光夏依舊幫他冷敷著右臉。
光夏也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幫谷口敷著,他知道他只能這樣做,況且他相信他們現在還只是停留在互相的好感而已,割斷的可以很快啊,但是真要在這樣已經明瞭的情況下發展下去,天知道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但是不知又過了多少時間,谷口慢慢從沉靜中回過神來,一抹苦笑在他有些扭曲的臉上綻開,不管牽動的傷口,谷口輕輕的問道:“是你的侑士弟弟,還是景吾弟弟,又或是國光弟弟呢?”
“亂想什麼呢?不是他們。”光夏有些苦澀的笑道,跡部和手冢先不說,忍足真的不是嗎?光夏又有些不確定了,雖然真的愛忍足,但是隻要一想到南夏,他就會被無邊想念,愛戀,然後是自責愧疚所淹沒。
“哦。”淡淡的應完,谷口又不在說話,他看到了光夏眼中的遲疑,還有苦澀。
“谷口前輩是在這裡睡,還是我送你回家?”光夏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送我回家吧。”谷口說道,“我可以吻你一下嗎?”
“好。”這純粹是鬼使神差一般的,面對這樣的谷口,他竟然對這請求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第一次,光夏發現,谷口竟也有這般驚心動魄的美,不是在於外表,而是那誰也無法複製的淡然,還有那份淡然所散發出的致命的馨香。
得到光夏的應允,谷口雖內心有那麼絲欣喜,但是這也同時讓谷口意識到,這僅僅是吻別而已。谷口支起身子,雙手換過光夏的肩膀,雖然臉上的傷口依然牽動著,依然是那怎麼也消散不去的疼痛,但是幸好敷了冰袋以後已經有那麼一些減緩。
輕輕的吻上那雙精緻的薄唇,那雙他想念已久的唇,不再是在包廂裡面那輕微的觸碰,而是當做珍寶般的細膩輾轉,婉轉糾纏……
光夏很配合……
手裡的冰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在,光夏緊緊的擁抱著谷口,甚至在幾分鐘之後便反客為主,慾望像是控制不住似的泉湧而出,一切都向著不可抑制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