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個多月而已,好不好啦。”南夏一陣的白眼,原本特溫馨的一個氣氛直接被南夏的一個白眼給破壞了。
“南夏啊,你看啊,剛才我們倆的氣氛挺不錯吧。”光夏表情不變微笑,依舊淡淡的陳述著事實。
“是還好啦,但是……”
“這就對了嘛,哪還有什麼但是,那要補償才對啊!”光夏笑著說道,打斷了南夏的話。
“光夏,我一回來,你就黑我!”南夏憤憤的看著那裡微笑靠在床頭的光夏,鬱悶至極。
“怎麼會呢?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光夏做疑惑狀微笑著歪了歪頭。
“是事實啊,但是你……”
“對啊,所以我怎麼會黑你呢?”光夏作勢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要強坐上去一些,奈何全身上下還真是一些力氣也沒有。
南夏一見光夏的吃力狀,趕忙將光夏扶好坐直,剛想將光夏放開,卻被光夏摟進懷裡,緊緊的抱住,雖然光夏現在根本沒有什麼氣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南夏總覺得他根本掙脫不了,只得任光夏貼著他的耳際呢喃:“南夏,又抱著你了,真好……”
抱著南夏,光夏在南夏的側臉上偷親一口,便放開了南夏,彷彿什麼事實都沒有發生過,弄的南夏鬱悶了一小會兒,而這個一小會兒真的只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原本被南夏關著的門此刻被推了進來,跡部,忍足,谷口,手冢四人魚貫而入,便圍著光夏噓寒問暖,只不過手冢和谷口雖然也是和跡部與忍足一起的,但是進來之後,卻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擔心的看著靠在床頭的光夏。
看到雙眼都泛著紅絲的四人,光夏既自責擔心,卻又狠下心來只是淡淡的對他們微笑,只是微笑中的那絲疏離連南夏都看著心疼,更何況是承受者的四人,沒過兩分鐘,連剛開始說著話的忍足和跡部,也只是擔心的看著光夏,和手冢還有谷口坐在一邊,只是擔心的看著。
幾乎是忍足他們坐下的同時,關上的門,終於再一次開啟,衝進來的便是急匆匆端著粥還有茉莉茶糖的淺川閔蘭,後面還有一臉擔心的淺川雄一郎,剛才他們兩個被擔心與欣喜弄的狼狽不堪,竟然跑廚房跑了好幾次,而且還把端粥來的僕人手上的粥也給搶了,最後終於是來到了光夏的房間。
“光夏,感覺怎麼樣?”淺川閔蘭一進門,就將手中的托盤放在床頭櫃上,一屁股坐在南夏位置的前面,就拉著光夏捏捏手臂摸摸臉的。
“媽媽爸爸,我沒事,就是餓了。”光夏微笑著說道,一點也不沒有在意淺川閔蘭在他身上的力道,其實很疼,畢竟光夏現在還是虛弱。
“好好好,沒事就好。”淺川雄一郎竟覺得他有些喜極而泣了,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是啊是啊,沒事就好,來,媽媽餵你喝粥。”淺川閔蘭也是有些激動,然後趕忙端起一旁的皮蛋瘦肉粥,她記得光夏最還喝的就是這個粥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除了光夏不時的喝粥聲,還有淺川閔蘭和淺川雄一郎不時的說著慢點喝之類的聲音,房間裡便沒有了其他的聲音。
待光夏喝完,淺川閔蘭便拿起托盤上放著的餐巾紙,幫光夏細細的擦了唇角,又幫光夏剝了一塊茉莉茶糖放進光夏的嘴裡,這才拿起托盤讓光夏好好休息,至始至終也沒發現房間裡有其他人,真是關心則亂啊。
而當淺川閔蘭和淺川雄一郎出去後,光夏便不知道該如何同時面對跡部他們四人和南夏了,只是恢復了這一個月以來保持的疏離,一點也不靠近一步,只是一如往日的,看著南夏。
最終,跡部終於是無法忍受這樣怪異的氣氛,起身告辭,而隨著跡部的起身,其他的三人終究還是慢慢起了身,是啊,既然光夏已經醒了,那麼他們也就放心了,其他的事情,那麼就以後再說吧,況且現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