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粼悶悶的喚了一聲:常緒
便從門外很是鎮定的走來一個青衣男人彷彿他一直都在門口而不是藏在屋樑的陰影中他走進門來彎身行了禮
照顧那個
納蘭粼聲音平板的要殺人扛著猶在想方設法逃脫的女人拿了桌上準備齊全的藥向右一拐便直接進了偏廳的寢殿之中梨花木門一關將其他人都隔絕在正廳之外只有她和他
常緒直起身子面容平淡可心裡有點無奈
陛下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
今日發生的事可不算小事整個皇宮鬧得沸沸揚揚雖然今日見過那一幕的人全部在陛下前去柔雪殿的時候被封了口這一次甚至出動了他暗中訓練出的暗影死士他們傾巢而出將所有談論過此事的人都拖走關了起來宮女侍婢全部都換過而參與此事的柔雪殿所有人無一倖免昔日的貴妃被變為庶人連同所有宮婢太監全部都丟進了宗人府等待更加嚴厲的處置——
這些都是在墨小主忙著醫治小美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僅僅是短短一炷香時間後宮便儼然已經換了一副氣氛
陛下總是這般雷厲風行的沒有人能擋的住他想要做的事情
可既然這般那便也意味著凝妃娘娘病情痊癒的事情不可能再掩蓋而封家貴妃被扁封家勢力亦會開始異動牽連而來的可不僅是一件小事南方的勢力蠢蠢欲動若是此時翻臉陛下需要做的就會更多更多
莫不是陛下已經準備提前宣戰了麼
常緒哀嘆一口氣跟著一個衝動又強大的主子也不知道是該膜拜著他強大呢還是跟著他一起衝動呢
轉頭看著盯著那一顆肥大又蒼白的圓球抿了抿唇還是乖乖的坐了過去用沾溼了的軟帕替她擦乾額角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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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放我下來墨凝初像只小雞一樣撲騰可惜老鷹太強大她被提著領脖子放到了他的面前而後男人的唇角勾出一道陰森森的笑:想要如廁是吧
墨凝初抖了一下拜託大半夜的可不可以不要笑的那麼恐怖
可納蘭粼已經開始去解她的束衣帶薄唇裡說著比冷笑話還冷笑話的話:那便現在就如
墨凝初驚恐的瞪著四周紗幔床帳茅房在距離這裡的十萬白千里如廁在哪裡如
就在這他斬釘截鐵的三個字直戳她的大腦把她戳了個腦穿底而下一刻他的手指已經從桌子上取下那個裝水果的托盤把水果全部給扔了開然後放在了凳子上作為尿壺然後作勢要去脫墨凝初的褲子
啊啊啊啊等等!!她終於及時的尖叫起來左手去拉住自己的褲腰帶死死的挽救已經被剝掉的只剩下了半個小的褲子:我、我不想如廁了!
納蘭粼的笑容依舊陰測測的:憋著可不行那對身體不好
說罷又要去剝她墨凝初淚流滿面:不、不!爺!我錯了!
而後就是他磨牙的聲音:錯何時有錯你能忘記身上有那麼長條口子那就是一點不痛了我看你忙的歡想必這憋了一整日也憋不住了就地很方便我不會介意
嗚哇不要進行這麼邪惡的話題了!
墨凝初糾結的直掙扎我、我真的錯了!!我疼我很疼我非常非常的疼!大爺您行行好求求你給我上藥!
終於納蘭粼停了下來
抿出的唇角停在最危險的弧度最後還不忘狠狠的橫了她一眼
墨凝初好不容易逃脫了如廁事件於是再也不敢掙扎反抗耷拉著腦袋的坐在床榻邊上自覺的脫下血衣將傷口的地方露給他看只是傷口太深太狠中途無數次的結痂裂開現在幾乎與衣服的碎裂部分纏繞在了一起取下的時候疼的她呲牙咧嘴嫩肉被扯著頓時鮮血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