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箭飛進來的瞬間,邢輝就大喝一聲消失在了廳堂內。
赫連蕁臉色有些難看的放下筷子,一頓飯被打斷了三次,這些人還有完沒完了?
早就戒備起來的南慷,看了一眼外面,然後才扭頭伸手拔下了身邊的箭矢,將箭頭上插著的紙張取下來,遞給了赫連蕁。
赫連蕁伸手接過,展開一看,眼神一沉,臉色也跟著變幻,抬頭看了一眼正看著自己的南宮厥,心情變得沉重了起來。
南宮厥看著她的神情,心裡突然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微微搖了搖頭,看著她說道:“蕁兒,信裡說了什麼?”
站在赫連蕁身邊將信裡內容看的一清二楚的龍胤,也是眼神深諳,見赫連蕁緊咬著唇瓣的樣子,微微嘆息了一聲,伸手將她手裡的信紙拿過來,遞給了南宮厥:“你自己看吧,只希望你你能冷靜。”
南宮厥聞言,臉色一變,一把抓過信紙,看的上面的內容,瞳孔一縮,握著信紙的手瞬間捏緊,微微顫抖了起來。
赫連蕁看著他的樣子,心裡很是愧疚,都是因為自己,小小才會被擄走。
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擔心,看著臉色鐵青隱忍不發的南宮厥,微微張了張嘴,幾次之後才說道:“南宮大哥,你不用擔心,我會把小小平安的帶回來,他們要的是我。”話音一落,人也跟著消失在了廳堂內。
“蕁兒……”龍胤和南宮厥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焦急的對視了一眼,也跟著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赫連蕁臉色陰沉的來到信紙中所說的地方,這裡是鳳凰城內有名的旅遊景點之一的南波湖。
波光粼粼的湖水在月色的映照下,如同繁星般閃爍著光芒。
一艘掛滿了紅燈籠的畫舫停在湖中心,美好靜逸的猶如一幅畫。
赫連蕁此刻卻沒有心思去觀賞這風景,直直的朝那停在湖中心的畫舫飛去,只是才剛靠近,就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
“赫連小姐來的還真是快,不過,我勸你還是別靠近的好,萬一我手一抖,南宮夫人的腦袋可能就搬家了。”
聽到聲音,赫連蕁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一些,就那麼凌空站在了畫舫前方,這才看清楚畫舫上的情況。
藺小小被銀月樓的血煞拿刀抵著脖子坐在畫舫的甲板上,而船上全都是銀月樓的人。
隨後趕來的龍胤和南宮厥看到赫連蕁,也趕緊的來到她身邊。
南宮厥看到被挾持的愛妻,眼神滿是擔憂,正欲上前,卻被血煞接下來的話阻止了腳步。
血煞看了一眼出現的龍胤幾人,然後不緊不慢的起身,手上拿著的利刃僅離臉色蒼白,雙手護著肚子的藺小小不足半分,只要手稍微一抖,就能割破她的喉嚨。
見南宮厥想要上前,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象徵性的將手裡的利刃往前湊近了一些,藺小小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看著他們一瞬間變幻的神色,笑著說道:“南宮堡主還是別妄動的好,在下的手可有些不穩,萬一傷了她們母子,可別怪在下沒提醒過你們。”
南宮厥看著愛妻脖子上的血痕,即氣憤又心疼,強忍下衝過去的衝動,緊握著雙拳,一臉憤怒的看著血煞問道:“不管你是什麼人?和我們有什麼恩怨,小小是無辜的,你快點放了她。”
“相公……”藺小小看著南宮厥焦急憤怒的樣子,原本一直害怕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來,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容,安撫的喚了他一聲,隨後說道:“相公,孩子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會離開你的。”
赫連蕁聽著她的話,有些抱歉的看了她一眼,隨後眼神一冷,看著血煞,卻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個人叫什麼,於是說道:“不管你叫什麼,銀月樓的,本夫人就在這裡,你有什麼目的就直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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