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安慰道:“娘,別哭了,他們不值得。”
錦娘點了點頭,抬手擦掉臉上的淚水,女兒說的對,他們不值得。
赫連霸看著那相親相愛的母女,臉色變得更沉:“小雜種,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你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
赫連蕁扭頭冷冷的看了一眼怒不可揭的父親,隨即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道:“爹,看來你真是老糊塗了,連這麼明顯的栽贓陷害都沒有看出來,當初我娘跟著你的時候,是不是處子之身,作為她的男人,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嗎?”
龍胤在告訴她秋月蓮的陰謀時,她就止不住的冷笑,當時還在想,她那個明顯不怎麼聰明的爹,應該不會相信這麼蹩腳的謊言吧?
不過,如今看來,她還是對他的期望太高了。
“我……”赫連霸聽到赫連蕁的話,想開口辯駁,張開嘴卻發現,他不知道該怎麼辯解,他明明確確的記得,自己是錦孃的第一個男人,至於之後……
看著丈夫無言以對的樣子,秋月蓮暗叫不好,趕緊上前附和著說道:“哼,證據確鑿,容不得你在這裡強詞奪理,來人,把她們這對賤人給本夫人拖出去。”
輕輕的拍了拍身邊有些顫抖的母親,給她一個安撫的笑容,才扭頭看著一副頤指氣使的秋月蓮,冷笑著道:“證據確鑿?夫人說的證據在哪?我怎麼沒有看見?別告訴我你所謂的證據,就是這兩個信口開河的女人。”
秋月蓮看著赫連蕁的冷笑,忍不住身體一顫,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才強自鎮定的道:“沒錯,她們兩個就是鐵證。”
赫連蕁譏諷的一笑,拍了拍孃的手,走到站在一旁的鴇母和穩婆身邊,道:“鐵證?既然夫人這麼肯定,不介意我跟她們說兩句話吧?”
秋月蓮心想,反正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還能耍什麼花招?
也就沉默著沒有出聲,當是預設了。
赫連蕁見她不說話,又看了一眼赫連霸,見他也沒出聲,詭異的一笑走到鴇母和穩婆面前,笑嘻嘻的看著她們。
兩個女人看著她面上詭異的笑容,覺得背脊一涼,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情不自禁的吞嚥了一口口水,有些心虛的道:“你,你要幹什麼?”
赫連蕁看著她們兩個心虛的樣子,心裡一陣冷笑,就這副樣子,還敢來陷害我娘?
湊到她們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滿意的看著她們變了的臉色,走到孃親身邊,笑著道:“兩位大嬸,可以把你們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嗎?我也想知道,所謂的鐵證究竟是什麼?”
秋月蓮和赫連霸兩人間赫連蕁湊到兩個女人的耳邊低聲說著什麼?
都伸長了耳朵想聽清楚,奈何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他們什麼也沒有聽到。
此時見她笑的一臉輕鬆,心裡有些奇怪,再看著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的兩個女人,心裡的疑惑更大,她究竟跟她們說了什麼?
鴇母和穩婆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慌亂,再看看那笑的一臉無辜的女子,還有她眼裡一閃而過的殺意時。
突然齊齊跪下,磕頭求饒:“莊主饒命啊,我們剛才是亂說的,是大夫人找我們來,叫我們哪樣說的,我們是鬼迷心竅了,求莊主饒命啊!”
兩人說完之後,趕緊的從懷裡將秋月蓮給她們的兩個小袋子拿出來,遞到臉色變得難看的秋月蓮面前:“夫人,這銀子我們不要了。”
這戲劇性的一幕,讓錦娘看的有些瞪目結舌,看了一眼身邊笑的異常歡暢的女兒,小聲的問道:“蕁兒,你給她們說了什麼?”
赫連蕁看著母親眼裡的好奇,調皮的對她眨了眨眼道:“我什麼也沒說啊。”
“真的?那她們為何……”錦娘有些不相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