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香憐見大夫人竟抖落了十年前的事情,立刻捂住她的嘴道:“娘,你怎麼了?不過是清月這丫頭背叛了你,何至於開始說胡話了。”
但是,此時屋裡的人聽得真真切切。劉拓皺起了眉頭拉起劉顯道:“家中還有事情,告辭了相爺。”
走出門外,劉顯睜開劉拓的手道:“四弟,你怎麼了?大姐蒙受了冤屈,咱們不應該在那裡幫她麼?你怎麼在這個時候離開了。”
“蠢東西,我們都被蔚香憐騙了。”劉拓雖然是他們的弟弟,但是,他向來目無尊長,一直以來,他們也很尊重這個弟弟,便都習慣了。
“四弟,你的意思是?”
“你還看不出來?明明是她咎由自取,咱們為什麼要去趟這個渾水,七皇與那個蔚詩晴明顯是一個鼻孔出氣的人。攤上了七皇與蘭妃相當於連皇帝都是她的靠山,你的官丟了不要緊,可別連累了父親和整個劉府。”
“可是,咱們真的不管大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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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大夫人跪在地上兩行清淚落下,哭喊著說道:“老爺,我跟了你那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老爺不清楚嗎?”
他當然不清楚,他何時對自己這個夫人瞭解過。娶她不過是為了利益,真正有哪個男人喜歡這樣一個整天小肚雞腸,勾心鬥角的女人。大夫人得不到相爺的疼愛,所以,處心積慮鞏固自己的地位。多年來,她主母的位置並沒有人動搖。
“哼,如今事實擺在你面前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詩晴現在不只是一個小小的庶女,她的身份地位比香憐都要高,你謀害皇上親封的才人,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輕饒了你。”蔚如海怒瞪著大夫人,其實,在蔚如海心裡也是巴不得這位夫人趕緊沒了。
蔚香憐也趕緊跪在地上說道:“父親,母親都說了她沒有做過這件事情,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母親承認呢?難道我與母親在您心中的位置還不如蔚詩晴嗎?”
“放肆,你這丫頭說話有沒有規矩了。”今日這麼多人在場,蔚如海強烈壓住心頭的怒火,這件事情顯然就是大夫人做的,如果蔚香憐不把劉府的劉顯和劉拓找來,他或許還會對大夫人有一絲的相信或者憐憫。若不是怕事情敗露,為何要找兩個不相干的人過來呢?不就是想掩蓋自己的罪行。
蔚如海從前不覺得蔚香憐有多麼討厭,如今,是怎麼看都覺得厭惡。
劉顯覺得蔚如海就是在欺負他的姐姐,不禁皺眉開口道:“相爺,我長姐是什麼人,你不清楚,我們都很清楚,她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又怎麼會做這種害人的事情。”
蔚詩晴不合時宜的使勁兒的咳嗽了幾聲,彷彿連心肺都快要咳出來,只見她容顏蒼白,嘴唇無色,淡淡說道:“父親,女兒也不相信這件事情是母親所為。還望父親一定要嚴查,還母親一個清白。”
劉顯和劉拓都是第一次見蔚詩晴,明明都病了這樣,可那嬌嫩的容顏卻不減其一絲光芒,依舊美不勝收。
蔚香憐最討厭看到蔚詩晴假惺惺的的這個樣,不禁滿面怒容道:“蔚詩晴,不用你在這裡假好人,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是你一手謀劃,想要陷害母親。”
面對蔚香憐這樣的不分青紅皂白含血噴人,她卻並未有半絲怒容,依舊淡漠微笑道:“我知道大姐如今也替母親焦急,我也很希望能夠查明真兇。”
七皇看到蔚詩晴儘管病成了這樣,卻依舊保持著她不露兇殘的本性,只是須臾微笑間,便能將敵人殺個措手不及。
七皇輕聲咳嗽下清了清嗓道:“本是相爺的家務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