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真嗣對於這個學校裡的新面孔有些疑惑,但也沒有想太多,藍諾在和他相處的時候,下意識就帶給了他一種親切感,以至於他真的在自己遇到問題的時候嘗試去找他了。爍
……
“嗯?你都已經學到偏微分方程了呀?來,哪裡不懂?說出來我給你講講。”
碇真嗣只是隨口一問,沒指望過學校門口的保安大叔能懂這個,畢竟他在學校中已經問過了,就連老師都沒有人會這些東西的,然而,出乎意料,藍諾對這玩意兒好像非常熟練。
碇真嗣就這樣第一次在保安的亭子裡聽了一下午的課,期間多次主動進入瞭解開基因鎖的狀態,雖然他現在並不清楚什麼叫做解開基因鎖,但卻很清楚,在這種狀態下,自己的理解能力會變強很多。
他還沒有遇到過危險,所以並不清楚自己現在的這個狀態在戰鬥力方面有多強。
“大叔你怎麼好像什麼都懂啊?”碇真嗣一開始還只是問數學問題,後來想到這個大叔竟然連這麼高深的數學知識都懂,其他科目說不定也懂呢,結果只要是他問的,幾乎就沒有旁邊這大叔答不上來的。
“當年學的比較雜,沒有一樣學的是精通的,卷不過別人,就只能來這邊當保安了,以後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來我這裡問。”爍
……
事實證明,在二階基因鎖強者有目標的情況下,行動力是非常誇張的,碇真嗣在定下目標,準備查清楚自己母親失蹤的真相後,就開始制定了周密的計劃。
首先是學習更多的自然科學知識和神學領域的神話傳說,從而瞭解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其次打工賺錢,獲得自己的第一桶金,增強自己對物質世界的干涉能力,金錢雖然不能夠衡量一個人的價值,但卻能夠比較準確的衡量他對物質世界的干涉能力。
隨後是調查有關nerv的情報,並不是明面上公佈出來的那些,而是包括他的前身,和他成立的目的。
碇真嗣在進入解開基因鎖的狀態之後,回憶過去的時候也可以回憶的更加清晰,即便那個時候並沒有特意進行記憶,也可以從腦海的角落之中將塵封的畫面翻找出來,沒有那天被趕出實驗室時的記憶那麼清晰,但在nerv之中,生活了那麼久,對其內部的瞭解還是有一些的,特別是那個時候的他是碇源堂的兒子,又是小孩子,一些機密區域,他可能誤打誤撞的進入過,而因為他的身份問題,並沒有人阻止。
為了保證自己的這些記憶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模糊掉,碇真嗣甚至抽空學習了素描,趁著自己現在記憶還算清晰的時候,將那些畫面畫在了記事本上。爍
……
“你這幾張畫很有意思呀,這裡面的裝修風格差不多,我看看,應該是一棟樓裡面的。”藍諾注意到了碇真嗣畫了幾張畫之後,憑藉著空間想象能力和這幾張畫上的圖,很快在空白的紙上勾勒出了一張地形圖:“這圖裡面沒有畫出來的陰影部分,應該是一條豎直的緊急撤離通道,不過奇怪的是,這緊急撤離通道的出口竟然是在樓頂的,這設計到是有點意思,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還是在哪看到的?”
碇真嗣被這話嚇了一跳,趕緊把自己的畫收了起來,這幾張畫上本來沒有太機密的東西,他擺在這裡就是想要根據這幾張畫來回憶當時建築內部的地形,有備無患,結果他還沒在腦海中構建了空間模型,藍諾就已經在他的草稿紙上畫了出來,而且和他想象中的幾乎一樣。
“大叔就別問這個了,這些東西知道的太多了反而不好。”碇真嗣感覺自己還是有些大意了,保安大叔比他想象中厲害的太多,除了有彷彿是永遠也用不完的知識之外,各方面也都優秀到了讓他驚歎的地步,大概唯一讓他不能理解的就是為什麼這傢伙在一所普通的寄宿制學校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