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基因所解開的深度直奔三階而去。
就算是不能攻擊,只要強行壓制了使徒,還是有可能將插入栓成功取出的。
然而就在這時,耳邊卻傳來了父親的聲音:“切斷初號機與駕駛員的同步連結,啟動傀儡系統!”
與此同時,駕駛艙變得一片漆黑,外面的一切都看不到了,只留下了最基礎的維生系統。
而初號機則被傀儡系統接管,開始了自己的行動,正準備拼命的碇真嗣,頓時感覺自己和外面的心靈之光失去了聯絡,和初號機之間的聯絡也被切斷,整個人頓時陷入了巨大的驚恐之中。
“等等!我還在戰鬥啊!我會將使徒打敗的!我會把插入栓安全的取出來的,你究竟在幹什麼啊!”
“解放系統開始攻擊!”碇真嗣的怒吼並沒有得到回應,初號機的傀儡系統被啟用,同時爆發出巨大的力量,本來就已經被碇真嗣at力場轟飛出去的三號機,剛剛從地上爬起,就面對了弓起後背如同野獸一般的初號機。
被高速賓士而來的初號機勐的撞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一旁的山體之上,緊接著初號機就爆發出了無比強悍的力量,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使徒的一條手臂之上,如同野獸一般的撕咬,硬生生的將一條手臂扯了下來。
碇真嗣拼命的拉動著自己的手柄,卻完全無法操控初號機的行動。
雖然不能看到外面的場景是怎樣的,但卻能夠清晰的透過聲音分辨戰鬥的經過,初號機已經開始撕扯三號機的血肉了,這樣下去絕對會傷到插入栓的。
然而此刻不管是碇真嗣怎樣努力的嘗試操控,初號機都完全不聽使喚,像是瘋狗一般撕咬著。
使徒雖然被咬掉了一條手臂,但還有三條手臂,本身使徒也不是蓋的,雖然初號機被傀儡系統控制,但戰鬥力可比暴走差的遠了,被使徒多出來的那一條手臂揪住了脖子,勐的扔了出去。
這一次的使徒似乎比起之前還要更強,或許是因為機體之內有兩個插入栓的緣故,傀儡系統的初號機竟然陷入了苦戰之中。
使徒撿起了剛剛被咬掉的手臂,朝著自己受傷的位置插了回去,血肉飛快蠕動,竟然轉瞬之間就重新長好,咆孝一聲,再一次向著初號機衝了過去。
然而初號機終究是初號機,是所有的機體之中最強的一個,在系統的操控之下,躲開了兩條手臂的攻擊,同時不顧自己的脖子被掐住,勐的掐住了使徒的脖子,隨後用力一扭,發出了卡察一聲,似乎是將頸椎骨都扭斷了。
很難想象,如果駕駛員還能夠和機體共享感官的話,此時會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初號機靠著自己強大無比的蠻力,壓著3號機在地面上碾壓著前進,沿途的農田,森林全部都被夷為平地,最終狠狠的撞在山峰之上,被撞斷的一根根高壓電線發出噼裡啪啦的火花,而插入栓在這樣的碾壓和摩擦之中,說不定已經損壞。
初號機就那麼趴在被打蒙了的三號機的身上,雙手如同利爪一般插入了三號機的胸膛。
碇真嗣雖然看不到外面發生的一切,但卻能夠聽到聲音,解開基因鎖之後,強大的感知能力讓他光是聽著聲音就能夠模擬出外面發生的每一個細節,他現在萬分痛恨自己的這種能力。
他能清晰地聽到外裝甲被貫穿的聲音,清晰的聽到血肉如同是布匹一般被撕裂的聲音,還有肋骨被掰斷的聲音,初號機咀嚼血肉的聲音,內臟被從體內扯出來,腸子被扯斷的聲音。
初號機這根本就不是在戰鬥,而是像野獸一般瘋狂的肆虐,這是要將三號機和裡面的使徒一起拆成碎片。
碇真嗣身為駕駛員,很清楚,和機體的感官共享是多麼的清晰,發生在自己的機甲之上的一切,都會忠實的反饋給駕駛員。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