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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生,一面掃視著書房中眾人,見張越坐在那裡安之若素,並不介意無人理會的窘境,他不禁暗自點了點頭。

“今日趕巧,在士奇兄這裡遇到這麼好些年輕才俊,我倒是想起了咱們當年在翰林院的時候。也已經十多年了,那時候大夥兒聚在一塊飲酒論詩文,好文章好詩篇竟是無數,如今諸事繁雜,卻是有心動筆卻再也寫不出來。”

話雖這麼說,楊榮的面上卻是露出了幾分自矜之色來。當初的翰林院編修和如今的翰林院學士原本就是天壤之別,更不用提他眼下還在文淵閣參贊機務了。再說聖眷這東西和品級無關,他並不羨慕那些和他年紀相仿,品級卻在他之上的六部堂官,相形之下,他反倒提防著那些可以和皇帝談笑無忌的武官功臣們。

此時,座上一個三十出頭的書生忽然丟擲了一句義正詞嚴的話:“詩詞文學原本就是末學小道,二位學士如今位居臺閣,日理萬機造福天下,這方才是真正的大道。我等他日若能金榜題名,自當以二位學士為楷模。”

“這又不是朝堂奏對,你說得這般正經做什麼?”

插話的乃是一個二十六七的年輕人,和別人的正襟危坐不同,他卻是翹足而坐面色閒適。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瞥了一眼末座的張越,這才笑吟吟地又說道:

“要我說,二位學士當初談詩論文,如今決斷國事,無所謂高下之分,不過是心境各有不同而已。當時難以料到現在,現在追憶當時,心境不同,當然做不出當時那樣的詩文,可誰敢說兩位學士如今的詩文不好?要我說一句實話,若是拿著咱們的詩文署上兩位學士的名字拿出去,還不是一時間洛陽紙貴?”

頭一個人那**裸的奉承張越聽著吃不消,後頭這個年輕人的做派他倒是覺得有些意思,尤其是最後一句話煞是大膽。見楊士奇笑容淡然,楊榮啞然失笑,全都不以為忤,倒是座上其他人俱是色變,於是,他不由也笑了起來。

這一笑卻是正好讓楊榮瞧見了。他微一皺眉。旋即朝旁邊地楊士奇問道:“對了士奇兄。今日這許多人我都還是頭一回得見。你就不介紹介紹?”

楊士奇剛剛只顧著瞧看在座眾士子地言行舉止。卻是忘了這一遭。此時便從左手第一人說起——什麼浙東顧萬川。湖南莫北海。福建萬世節。皖南廖昌金……這些人都是往日走動最勤地。他不過三言兩語就道盡其人來歷擅長。臨到張越地時候他卻微微一頓。

“這是英國公地堂侄。祥符張越張元節。他剛來京師不多久。不過。勉仁一定認得他老師杜宜山。當初我們翰林院一群人一起聚會地時候。論經史乃是我第一。論軍略你第一。但論文章詩詞卻是他杜宜山第一。宜山賢弟如今重回翰林院。他這弟子你我不得照應一二?”

楊榮看張越年輕。原本還以為因著對方是英國公張輔地子侄。楊士奇方才會另眼看待。等到聽說是杜楨地弟子。他方才真正詫異了。當下他也不坐了。站起身徑直走到張越跟前。從頭到腳看了好一陣子。這才面色古怪地問道:“你居然是宜山那個千年冰山地學生?”

張越沒料到楊榮有此一問。而聽到那千年冰山四個字。他想笑卻又知道場合不對。好容易忍住了。這才起身恭恭敬敬地答道:“杜大人正是我地授業恩師。”

“授業恩師……”

楊榮唸叨著四個字,臉上仍是充斥著某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直到落座之後仍是臉色怔忡。這旁人看得納悶,楊士奇卻知道此位同僚的脾性,於是便乾咳一聲解了這尷尬的局面,又笑呵呵的對眾人說道:“大家不要看元節年輕,他十三歲便中了秀才,去年府學歲考一等,今年大約就要參加鄉試了。你們閒居京師,以後也可多多往來。”

自古文人相輕,但文人之中也更喜歡串聯結社,幹些吟詩作賦之類的風雅勾當。這座上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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