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老實,也難保不被牽連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ps:天氣漸漸熱鳥,不過悲催的偶居然把腳凍鳥,這樣的天氣裡凍了腳啊,偶無語望天,老天你在耍偶罷。
62、忽遇事趙姨娘論花 。。。
賈赦在席間吃了幾杯酒,本有幾分熏熏然,如今聽得定城侯這話,竟似從頭被潑了一盆冷水下來,瞬間清醒過來。
他怎不知這定城侯說這話的緣由,無非見著他如今得了官職,想籠絡一二罷了。
可賈赦再怎麼也是個穿越者,雖說前世只是個平頭百姓,但也看過不少史書,不論讀沒讀透,反正賈赦只看出了一點,不管哪朝哪代,凡是結黨分派的,都沒啥好下場。
再說,賈赦可不會以為,皇帝提拔他做官,是真看重了他老實本分,那地裡幹活的農民,一個賽一個老實,也沒見皇帝提拔了去。
不說賈赦一無才幹二無本事,單那名聲,在京裡就夠響亮了,皇帝說他老實,估計也是實在找不出什麼優點了,才隨口這麼一說。
不管皇帝是真唸了榮國府祖上的恩德,還是另有什麼深意,反正賈赦只知道一點,老實當差最重要。
榮國府已經只剩個空架子了,若再摻進什麼雜七雜八的事兒裡,只怕還不等風來,這空架子就要先被人坼了去。
因這個緣故,賈赦只隨口敷衍了定城侯幾句,又轉而說起正在唱曲的歌妓,評評這個嗓子清,說說那個氣不足,顯出他多年在風月叢中浸出的真本事來。
倒教旁人應不是,不應也不是,只得撿著賈赦的話頭,說些曲樂歌舞之事,倒把先前所議的朝堂紛爭,竟皆拋諸腦後了。
卻說,賈赦出了定城侯府,被冷風一吹,一時酒醒了不說,也想起了一事來,只領著人往城北大街去了。
一徑到了城北大街,只見著舉目金翠,行走羅綺,寶馬雕車,爭馳競駐,叫賣聲,戲口聲,婉轉不絕,熱鬧繁華,風流和美,十足太平氣象。
賈赦起初也覺新鮮,但瞧了一番,難免覺得氣悶,也散了那閒逛的心思,只想著買了東西便回去。
原來,賈赦前世自打結婚後,便有了個習慣,時不時愛給老婆孩子買些東西,如今雖說是穿越了,但這養成的習慣,卻是改不了的。
先前他手上不寬裕,想買什麼也不大方便,只得送些自己鋪子裡的東西,雖說也算稀罕別緻,但總送這些也不像話兒。
故而賈赦手頭寬裕了之後,便時常從外頭帶些東西回去,給迎春買些有意思的玩意兒,給邢夫人帶些頭面首飾,偶爾還買些新鮮的果兒糕點回去。
不說迎春愛的不行,便是邢夫人也極是喜歡,雖免不得口上勸說兩句,但偶爾也當著賈赦評論些胭脂水粉,點心果脯,這言下之意,卻是不消多說的。
賈赦今兒不急著回府,便是想起昨兒邢夫人說,賈赦前日裡買回去的七寶棋子和牡丹餅,迎春很是喜歡,只是因賈母吃著好,迎春便呈了大半上去,又分送了一些給各房,到最後,迎春自個卻沒吃著。
邢夫人既說了這話,賈赦有什麼不懂的,許是先前散得太快,不只迎春一人沒吃著,邢夫人也在其中,所以才特意拐彎抹角的暗示賈赦一番。
這賣七寶棋子的店鋪是一家,賣牡丹餅的店鋪又是一家,只是一家是百年老鋪,一家卻是新開張不久的,還無多少人知曉。
若說起來,這兩樣點心,別家糕點鋪裡也有,單論味道,卻是比不得這兩家。賈赦先在臨街的老店裡買了牡丹餅,給迎春買了一套新奇的絹扎的十二生肖,又給邢夫人買了幾盒胭脂。
這些物事買齊了,賈赦才帶著人往邊上的七尺巷弄裡,買那七寶棋子去。
這賣七寶棋子的店鋪,雖說賣的點心極好,但這開店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