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衛月淑面無表情望著自己的寶貝女兒。柳夏像個小孩子一樣忐忑不安的等待母親的決斷。半晌,柳母嘆了口氣。“我現在後悔讓你去老山縣找葉家師徒了。”
“怎麼能這麼說呢!”柳夏聽出母親是在怪罪葉濤。“如果不是他我可能這個冬天都熬不過去!”
柳母質問道:“難道你沒發現自從跟葉濤在一起之後你經歷的危險越來越多了嗎?”柳家大小姐無從反駁。她只能辯解道:“但是葉濤為了救我連自己都不顧了。媽你說什麼也得幫幫他。”
“怎麼,難道我不幫那個姓葉的小子你就要跟我斷絕母女關係?”
“不敢……”
全天下恐怕也只有衛月淑能讓這位高高在上的柳家大小姐如此服帖。知女莫若母。柳母深知現在讓女兒遠離葉濤只是浪費口水。她選擇性避開這個問題。“水蠆蠱,我以前聽人提起過。不管對你下蠱的人是不是出於要挾葉濤的目的……這人都必須死!”
柳夏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的母親。
在她記憶裡母親雖然永遠高高在上、貴氣逼人,但衛月淑從來沒有露出過兇殘的一面。她還是第一次聽母親提到“死”字。衛月淑心疼的拉開柳夏的裙子。看到腿上橫七豎八的傷痕她的眼睛裡燃起了滔滔的怒火。“告訴葉濤。我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一個月之後他還沒有找到背後下蠱的人我會親自出面解決。不過從那以後他休想再靠近你半步!”
“媽……”
“我已經決定了。”
柳家大小姐咬了咬唇。“那推遲古武大賽的事呢?”“放心吧。今年的古武大賽那個姓葉的年輕人是主角。他沒有準備好古武大賽自然會推遲。”“真的?”
葉濤境界突破除了姚四海偶然撞破外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甚至連天天跟他一起練功的楚天雄都被矇在鼓裡。葉濤並非信不過他。但對暫時沒有恢復真氣的葉濤來說他現在唯一的殺手鐧就是不為人知的境界了!
葉濤刻意隱瞞自己的境界。別人卻並不知情。這直接導致了古武大賽前的一系列故事。
入秋的蘇杭依然沒有蕭索的意味。得天獨厚的氣候令蘇杭大地依然一片繁榮的景象。作為古武大賽的前奏,古武大會如期在蘇杭舉行。而古武大會的舉辦地正是葉濤一直練功的蘇杭會所。
章致知提前打來電話。他同姚四海的師父季代夫等人要在古武大會第二天才能趕到。也就是說葉濤必須代替這傢伙扛起接待四方古武修煉者的重任!
每個見到葉濤的客人聽完他自我介紹後第一句話都是:“你就是老章夏天收的那個外門弟子?”
“外門弟子?”葉濤愣了愣。不過想想章致知算是他古武的領路人,說他是個外門弟子也沒佔他便宜。葉濤回道:“對,就是我。老人家您跟我‘師父’他是朋友嘛?”
這名白鬚飄飄的老人上下打量了葉濤一遍,一副被騙了的表情。“老章這傢伙……還騙我說什麼百年難遇的奇才。說的那麼離譜小半年時間都沒練出氣。哦,後生仔,我不是說你。”
葉濤嘴角抽了抽。他心說我也得信啊!
這樣的場景一次次的重演。葉濤並沒有去辯解。他刻意收斂氣息,但這些所謂的古武界前輩但凡入了古武的大門也不會在這麼近的情況下連葉濤的深淺都看不出。說到底不過是古武沒落時期一群沒有摸到古武大門的門外漢罷了。葉濤無意同他們爭論什麼。
章致知恐怕也提前聽聞一些風言風語。他剛出現就抓著葉濤的手腕檢查了一遍。確認他丹田內真的空空如也章致知難掩心中的遺憾。他自己也覺得是自己高估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章致知拍了拍葉濤的肩膀安慰道:“天分這東西也不是全部。持之以恆,以你的中醫功底將來肯定會有建樹。揠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