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停止過,渲染了整個床襦,他最喜歡的純白色,早已不辨原形。
冷邪的眸子,輕佻地睇來,腥紅的舌緩緩舔過唇角,似乎還未魘足。
“喜歡剛才那個/姿/勢嗎?我記得,你在我身//下/最動情的就是這個姿//勢。看了那麼久,想不想要了?嗯?”
沙啞的嗓音,說出絕情無心的話來,彷彿這已經是一種宿命的必然。融合在這副軀體裡的,除了永遠無法滿足的欲//望,還有其他嗎?
他沒有動,但袖下的手,緊緊揪著紗帳,突然放開,揚起。
很快,身後的人即出門喚來計程車衛,將那高//潮時被扼死的女人拖了出去。
大門,終於被緊緊關上,但如何能關禁這瘋狂的血腥糜/爛。
“磐兒,過來!”
野獸半倚在床榻邊,嬌美的側面,在燭光下盈盈閃動,好似最美的珍珠,讓人瞧不真切,又欲探清究竟,卻不知這樣可愛清嫩的表象下,是怎樣一顆惡毒可怕的心腸。他曾經就是這樣被欺騙,而一腳踏入了深淵,恐怕這一輩子,便無法翻身了。
見他未動,野獸微微側過臉,清冷的聲音裡,揉進一絲不耐,“還篤在那做什麼?過來。”
他只是放開紗帳,說,“小睿,姜霖奕送來信,要你把輕輕還給他,否則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報復……”
他似一陣風,赫然捲來,將他狠狠攥在手中,暴烈的吻直搗進他口中,阻斷了一切凡塵俗事,糾纏的衣袂亂了一地。撕裂聲盈耳,豔紅的牡丹織毯上,野獸漲紅了眼,瘋狂地攻擊著身下的他,深/吮/的唇角流下殷紅的液/體,順著那白/膩的頸/線,蜿/蜒而下,流過細緻的鎖/骨,邪魅的薄唇揚起,滿意地看著他性//感地顫抖著,好似風中綻放的雪//白薔薇,讓人愛上的純白,讓他禁不住想要將之蹂//躪的脆弱。
“我的磐兒,你可是妒嫉了?”
他別開臉,“沒有。”
狼眼忽地一縮,微裂的唇,突然大張咬上那瘦弱的肩頭,疼得他輕唔出聲,腰窩一熱,那火//熱的源//頭正猛力地戳/動著,隔著一層布料,曖//昧地摩/挲著敏//感的點。
野獸正埋在他胸口,享受著紅//丸顫抖的甜蜜,低笑起來,“磐兒,你不乖,你越來越不誠實了。”
“小睿,你很在意被周芷蘭拒絕嗎?”
身上的人突然一頓,在他再開口前,卻狠狠推開他的身子,毫無預警地衝//了/進//去。他悶哼一聲,又立即咬緊牙關,不想發出任何聲音,瞪著頭頂的紗帳,露出心力交瘁的眼神。
野獸用力攪//弄//抽//動了數下,卻發現身//下的人沒有了以往的反應,平靜得讓人無法接受,敏//感的心重重一揪,抓住那修//長的//腿,硬是發力地/狠推/力/搗,毫無留情,直要用最森/猛厚重的攻/擊,撞/開他的一切防護般,沒有半分猶豫。
“磐兒,說你是真的妒嫉了,我要你叫出來!快——”
又是重重一擊,他咬破了自己的唇。死死地看著身//上的人,沒有開口,心尤自滴血。
得不到疏解的野獸,慢慢地開始失去耐心,開始變著法折磨他,將他壓上了圓桌,從後/方//衝入,桌椅翻倒,絲幔被扯壞,木節的吱嘎聲,和著/肉//體的拍/擊聲,糜亂而混//濁地遊蕩在整個房間,找不到出口的結果,只是加倍的騷//動擠壓,流血的征服,和冷酷地撕裂。
血,沿著桌腳,緩緩淌下。
乳/白的液體,混和其間。
野獸的嘶鳴,一聲比一聲響亮,可是如何吶喊,似乎也摒除不掉他心底的窒塞。
該死的女人,竟然可以讓他發瘋至此。
“我妒嫉與否,你就會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