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連個上勸的都沒有。
一時的勝利可不是勝利,姜棣就是贏了這場戰事又如何。
以杜昂在南方的底蘊,根本就算不上是傷筋動骨。
一兩年的工夫就恢復了過來,可姜棣呢?他再想工夫可就難了。
不但杜昂不會讓他恢復,就連白肖也不會讓他恢復的,誰讓他的勢力夾在正中間呢?
“傳令下去,向姜棣的兵馬靠攏。”
郭閉酉看著白肖,“主公,不用做的這麼明顯吧!”
白肖此舉就是禍水東引,姜棣想著重創杜昂,同時杜昂也想著重創姜棣。
自然而然,二人手下的兵卒也是這麼想的。
白肖的兵馬向姜棣的兵馬靠攏,所面對的敵人只會少不會多,因為敵人都跑姜棣那邊去了。
“郭先生,你是姜棣那邊的人嗎?”
“當然不是。”
“那你管那麼多幹嘛。”
白肖連荀衢都殺了,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姜棣是心裡不痛快,但又能怎麼著呢?
他沒辦法同時面對白肖和杜昂兩個人,只能忍氣吞聲。
也就是他這邊的形勢還不醋,否則都得把他憋出病來。
一戰下來,三方人可謂相互提防。
鍾穢又回到了白肖身邊,身邊還帶了不少俘虜,以鍾穢的本事到也不奇怪。
“這次真是太痛快了。”
“你是痛快了,但你也要小心,小心駛得萬年船,別陰溝裡翻船了。”
“是啊!白大人,你真是太小心了。”
怎麼聽起來有點諷刺的意味呢?
“鍾大人,我是為你好。”
“我來也是為你好。”
白肖看著鍾穢身後的俘虜,“真的嗎?那就把你身後的俘虜交給我吧!”
“這就不麻煩了。”
“一點都不麻煩,我這邊不缺這點人。”
“還是不用了,我正好也要補充兵力。”
鍾穢到是毫不遮掩,他都這麼說了白肖也不好再難為他。
“你想補充兵力,我可以理解,就怕你身邊又會多幾個像陸宥那樣的人。”
俘虜,的確是一種兵源。
但這種兵源,是非常不可靠的。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些個俘虜就是一群疑人。
當然了鍾穢這也是沒有辦法,他為了自己的霸業,捨棄了江東之地。
他雖然現在進入了中原,但卻有如無根之萍。
他想招兵,實在是太難了。
是人都會做出選擇,又有幾個願意選擇鍾穢呢?
所以鍾穢的招兵方式一直都是強徵,那也就比俘虜好了那麼一點。
可卻沒有俘虜的戰力,鍾穢有自己的難處,“那就不用白大人管了。”
“好,我不管你。”
在這世間估計都沒有能管的了鍾穢的人,白肖現在就怕鍾穢這把火燒在自己的身上。
對於這天下,僅存的幾個諸侯,白肖最怕的就是鍾穢。
鍾穢,對軍中將領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
要知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誰也承受不起將領死去的損失。
此時的杜昂,就深有此感。
鍾穢一天之內,就殺了他三員大將。
其中有一個還是跟他多年的老兄弟,能不讓他痛心嗎?
“鍾穢,他必須死。”
“屬下,到有一個辦法。”
“先生,快說。”
“鍾穢自持勇武,所以天不怕地不怕,我們倒不如利用他這一點鬥將。”
杜昂:“先生說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