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銅拿著狼牙棒就過來,想必南方對這瀛州兵器也是有研究的,懼怕鈍器。
“全都給我滾開。”
白肖是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帶著白蹠慢慢的向梁銅靠攏,“梁大將軍,勇武過人,佩服佩服。”
“白公子你身邊的人也不賴吧!”
“在下手無縛雞之力,自當需要一個人貼身保護,請莫見怪。”
梁銅可不會被白肖輕易搪塞過去,“怎麼白公子想撒手不管嗎?”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這不是找罵嗎?
“我和我的人都在這城頭之上,你眼瞎呀!”
嚴檻只能充當和事佬,他是不夠資格,但除了他也沒有別人,“兩位大人,還是以大局為重吧!”
姜子和也從東城過來了,現在城中的精銳聚集在南城之上,可謂是拼盡全力。
在兵力上的差距,在此刻體現的尤為明顯。
其他三面城牆也發生了戰事,雖然是佯攻,但聲勢同樣浩大,讓人沒底啊!
初升的那縷陽光,才讓白肖心中稍稍平靜。
太陽出來就好了,至少看得清楚。
東方家的陣營之中,竟然還有一夥瀛州人,很明顯是客軍啊!
跟周圍的部曲格格不入,不過同樣氣勢逼人。
瀛州人的臉上皆有黑色面具,猶如惡鬼。
白肖一直以為面具這種東西花裡胡哨的沒有什麼用,現在看來實則不然,至少可以助長兵威。
“小子,你又在偷懶啊!”
“姜子和,我的事用你管嗎?殺你的人吧!”
瀛州人出動了,他們矮小的體格,可謂是見縫插針,不管城下有多麼的亂,都不會擋住他們的腳步。
天生我材必有用,瀛州人到是挺會利用自己的缺點的。
白肖從地上撿了一副弓箭,連續射了兩箭,都被瀛州人躲開了。
白肖不是練武的材料,但唯一能拿出來見人的就是射箭了,這射箭一拉一鬆,完全可以勤能補拙,不用什麼天賦。
白肖的箭術算不上百發百中,但也不至於一點邊都沾不上。
這夥瀛州人,好像不一般啊!
姜子和在一旁取笑道:“就你這樣的,還想射人呢?瞧好了學著點。”
姜子和不由分說就搶過了弓箭,連忙搭弓射箭射了出去。
直接來了一個滿弓,其實離得根本沒必要,純屬白費力氣。
姜子和也沒有射中,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你這弓有問題吧!”
白肖可沒心情跟他說這個,“不是弓有問題,而是人有問題。”
“小子,你這是挑釁啊!”
“我說的是瀛州人,蠢貨。”
姜子和剛要罵人,又停頓了一下,連忙搶過己方的弓箭試射了兩小,結果差強人意。
一箭射空了,一箭卻只射中的臂膀。
天地良心,姜子和瞄得可是咽喉。
“百戰精銳啊!”
姜子和是有點魯莽,但不糊塗,要不然也不會背姜棣委以重用。
精銳很多,但百戰精銳卻很少,“小心點吧!他們上來了。”
瀛州人在運用套繩方面更加的如火純情,竟然可以在套繩上搖晃耍動。
讓石和滾木,從他們的身邊擦肩而過。
這夥瀛州人就像不怕疼一樣,不管身上受了怎樣的傷勢,都會拼命的往前衝。
有一個筆直向著白肖而來了,而白蹠在一旁被纏住了。
白肖嘆了一口氣,身體前傾左腿前弓右腿下曲,雙手放於兩側,手指不由的抖動,“老天爺,給我力量吧!”
弄的嚴檻一個踉蹌,摔了一個大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