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主,你這麼昧著良心做事,就不怕做噩夢嗎?”
“妾身幾乎每天都在做噩夢,可那又能怎麼樣呢?其實我就是他買過來的一個奴婢而已。”
奴婢也就是說春舞坊是文授的產業了,怪不得他對那裡輕車熟路呢?
可憑這一面之詞,可治不了文授的罪,更何況僕人奴婢是不能作為人證的,這可是大齊的律法。
所以白肖就把舞坊中的那幾個幼女請了回來,她們年紀是不大,但應該是記事了。
從她們嘴裡說出來的事情就更加直觀了,這文授還真是一個能辦事的官員啊!壞事他做了,然後找別人頂罪。
這不是禍害又是什麼?白肖必須要辦他,總不能讓他繼續荼毒百姓吧!
白肖是幷州的官員,這地方官啊!別說是州與州了,就是郡與郡之間,也是不能互相干預的。
所以白肖想要治文授,那就不能光明正大,只能歪門邪道了。
畢竟文授這十幾年的經營,那不是白經營的。
白肖讓所有人都下去了,只留下了麗娜巴扎一個,齊央臨走之前的那個眼神老賤了,白肖不用猜都知道他想歪了。
不過白肖也懶得解釋,“坊主,你離開我之後,跟文授說了什麼?”
“妾身只是說大人不喜歡我的伺候。”
沒多說話就好,那麼白肖要做的就是逼文授露出馬腳,次日白肖找到了文授,“文太守,在下有一事相求。”
“白大人真是言重了,想幹什麼就說在鄴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在下還是有點薄面的。”
“我看上了那個舞坊主,我想把她帶走了,文太守幫幫忙吧!”
麗娜巴扎知道文授那麼多事,文授自然不想放她走了,“白大人,其他事好說,這種事你情我願,總不能強搶民女吧!”
“這個你就放心吧!昨天她還勾引我呢?要不是我身體有點不適早就吃了她了。”
文授霎時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這就好辦多了,可是白大人出身白家,跟一個胡人女子不清不楚總說不過去吧!而且那個坊主的年紀可不小了。”
文授一副為你著想的樣子,白肖看著就噁心。
“這個算是私事吧!”該給面子的時候給,不該給的時候就不用給。
“是我多嘴了,在下會盡力的。”
“文太守也知道我不能一直留在鄴城,所以要儘快。”
“放心。”
文授本想著讓麗娜巴紮在外面躲幾天呢?等白肖一走不就沒事了嗎?至於白肖開不開心,他可管不著。
如果白肖要是開心了,他就不開心了、
幾天之後文授又去找白肖,“白大人,不好意思,我讓舞坊的那個女坊主給跑了。”
“要不這樣您先上路,等我把人找到了,就給你送過去。”
“算算日子我是該走了,不過也不用那麼麻煩,因為人我已經找到了,我看上女人跑得了嗎?滋味不錯。”
這是文授沒想到的,“白大人,能不能讓那個坊主出來見見,我跟她還是有一些交情,幫你開導開導。”
“可以。”
白肖直接讓羅俊把人推出來了,此時的麗娜巴扎被綁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誰綁的,還綁的挺好的,身形更加的玲瓏。
嘴也被堵上,看那個樣子挺慘的。
實在是麗娜巴扎知道的太多了,要不然文授也不見意把這個女子送給白肖,“白大人,你這是強搶民女吧?”
“話不能這麼說,我是不會虧待她的,再說了這種事老哥哥應該會替我解決吧!”
“我是本地太守鄴城之主,白大人不要難為我了,你今天要是把人放了,我就當什麼也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