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白肖驅散了百姓,帶人回城了。
而宋巍也回到了運糧隊,開啟了其中一個糧袋,裡面全都是沙子,宋巍知道自己完了,白肖這一關算是過了,可是柳莊那裡就不好交待了。
就算柳莊這次饒過了他,日後也不太可能信任他了。
宋巍多年經營毀於一旦,背後害人者終被他人所害。
宋巍灰頭土臉的就回到了郡城,把自己弄的跟乞丐都沒什麼區別了,一下子跑到柳莊的面前,“大人,你要給下官做主啊!”
“難道白肖對你大打出手太好了,我這就讓人把白肖抓起來。”柳莊還以為他的奸計得逞了呢?
“白肖沒有動手,而是嶺門縣的百姓動的手,他們都瘋了,竟然攔截郡裡運糧隊,下官只能捨棄那些糧食,來保全大人的名聲。”
柳莊:“那就追究白肖的失察之罪。”
“大人切不可如此,這樣只會打草驚蛇,一個失察之罪要不了白肖的命,對付白肖這樣的無恥之徒,只能一棒子打死。”
柳莊也有點回過味來了,“你的意思是你丟了糧食,還不能治白肖的罪,那要你何用。”
氣急之下,柳莊直接把一個茶杯摔在了宋巍的頭上,宋巍當場頭破血流。
宋巍蜷縮在地上,任由柳莊毒打。
宋巍最後被柳莊打的面目全非站都站不起來了,白肖聽說之後不由得拍手叫好。
甚至還寫信向郡裡催糧,既然已經徹底得罪了,讓柳莊這把火燒得更旺一點,也不無不可。
這個時候刺史府那邊也來人,就毆打下官這一條,柳莊肯定跑不掉,不過破船還有三千釘,更何況柳莊在這個太守的位置上這麼多年。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把刺史府的人打發走了。
果然靠別人還不如靠自己,外人根本就靠不住,白肖還以為能掀起一點波瀾呢?誰曾想就這樣。
只要柳莊在那個太守的位置上坐一天,白肖就要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所以白肖採用了一個極端的方法,在縣裡的幾口水井中都下了毒,當然不是什麼劇毒,只會讓喝水的人不舒服而已。
水乃生命之源,嶺門縣的百姓平時用水,靠的就是這些水井。
很多人都開始不舒服,醫館的門檻都快讓人踏平了,白肖作為嶺門縣的縣令,百姓受苦當然要查詢緣由了。
嘴長在白肖的身上,白肖就說從郡裡運來的那批糧食有問題。
三人成虎,很多百姓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相信了。
不過他們卻沒有燒燬糧食,這些糧食雖然會讓人受苦但不致命,受苦也比餓肚子強。
齊央是何許人也,雖然這件事白肖瞞著他,但是他一查就查出來了,馬上就找到了白肖,“大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以為你會理解我呢?”
“屬下理解,但對付柳莊有很多種方式,不用這麼極端吧!這不是自毀長城嗎?”
看著齊央如此苦心婆心的樣子,白肖出奇的沒有找任何藉口,白肖可以騙進盡天下人,甚至能騙自己,但卻不會騙相信自己對自己的好的人。
“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我無法忍受柳莊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讓你失望了吧!”
齊央並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只要大人保證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就行了。”
“這個我敢保證,過了今晚嶺門縣就會恢復原樣。”白肖也不是真的想害這些無辜的百姓。
“連續兩晚大人都派人出去,已經瞞不住那些明眼人了。”
白肖:“既然是明眼之人,自然也不會亂說話。”
“但這些人會對大人離心離德,這些才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