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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就一瞬而已。再看時,貓兒的亂髮還在拂動,沈浪的衣袍卻已合身地回帖在身上,再不見一絲波瀾,一見面就先施壓,快樂王還真喜歡玩這一套,我在心底冷笑了一聲,沈浪可不是我,我會不小心著了你地道,沈浪可不會,更別說想以氣勢壓人了。
正當我以為快樂王要繼續玩深沉的時候,快樂王卻突然露出了一絲微笑。
“原來是沈公子和熊公子到了,本王對兩位少年才俊可是已聞名許久了,請坐。”快樂王似冷又淡地道。他話音未落,身手的孤獨傷已突然發力將地上兩隻石凳虛空抬起,去勢洶洶地砸向沈浪和熊貓兒。這兩隻石凳少說也有白斤以上。他卻能輕鬆推動,其功力端地是駭然。
“謝王爺賜坐!”沈浪微微一笑,泡袖輕揚,動作還未瞧清楚,已將砸向自己地石凳輕輕地帶到地上,順勢坐下,相對孤獨傷的凌厲氣勢,沈浪這一招幾乎可以說是落地無聲,快樂王的眼神頓時微變。
一旁的熊貓兒一直身穿短裝,動作自然不可能學沈浪這般優雅姿態,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方法,只見他冷冷一笑,手腕翻轉,順勢在石凳底下快速地摸了一把,而後手掌突然往上一抬,高過石凳,再咯咯一拍,那石凳竟硬生生地下墜到地,凳底還硬生生地陷入僵硬的河卵石地之中。
他們二人雖然一柔一剛,不過同樣的顯示了彼此的的實力。我幾乎忍不住咬叫好,陰鬱的心情頓時又去了幾分,代之而起的是前所未有地興奮之色。
這兩個一正一邪、命中註定的夙敵,有史以來最邪狠、最毒辣、指揮最高的不世梟雄,和同樣有史以來最俠義、最冷靜、智慧也最高的少年英雄,終於展開了他們的首次交鋒。
而沈浪的表現,也如同預料之中的未叫我失望。
“沈公子一年之內連為仁義山莊送上七具屍首,又計破鬼窟,復救群雄若困,如今可謂是中原武林第一號後起之秀,其智其才教本王好生羨慕啊!倘若再假以時日,他日之聲名顯赫,可想而知。而熊公子,也不愧為昔日熊幫主地遺腹,頗有其父之風啊!”快樂王突然不住地誇獎起沈浪和貓兒來,並且略略地一抬手,旁邊便有兩位嫋嫋地少女笑意盈盈地各持美酒玉壺走到他們身邊。
“在下雖有區區伎倆,憑藉更多地確是運氣,又怎能和王爺地大才所比?”沈浪含笑道謝,先接過一杯,微一嗅聞,便脫口道:“好酒!”
熊貓兒在一旁冷哼了一聲,方待又要開口,可酒香一入鼻頓將他的話給塞了回去,邊上沈浪還在誇獎,他已劈手奪過使女手中地美酒,一飲而盡,同時把空杯一舉,站在他邊上的那個少女嘻嘻一笑,忙為他又倒上一杯,熊貓兒照樣快速地灌下喉去,倒酒的速度遠遠跟不上喝酒的速度。
他臉上還帶著怒容,可美酒一入喉,卻又忍不住閃出興奮之色。憤怒和滿足,兩種截然不容神情,竟同時出現在他臉上,不光是旁邊的少女們,就連我,也不禁有些瞠目。我好笑之餘不由暗歎,什麼叫酒鬼,我今日方才真正領閱到了。
快樂王淡淡一笑,只是向沈浪微一舉杯,兩人同飲而盡。
“謝王爺賞酒。”沈浪將酒杯放在旁邊少女的托盤上,面上依然是一副溫潤而謙的表情,道:“我們的來意王爺您大概也清楚了,不知小葉姑娘是不是在無意間得罪了王爺,還望王爺明示。”
“對,我們可不是來找你聊天的,是好漢的就先把小葉給放了,我們幾個大男人是打是拼,只管劃下個道來。”熊貓兒又叫道。
我皺了皺眉,熊貓兒雖說個性爽直,可也不是如此衝動莽撞之人啊,他一來就這樣大嚷大叫,若說是因為小葉,倒情有可原。但似乎還是有些不對呀,莫非他另有什麼目的不成嗎?而且沈浪的態度也未免太謙莽了一些。
“王